高俅冷冷看了一眼钱友德,却没有怒斥他,很明显高俅也在考虑这一点。

“五百人?苍蝇屎一样的东西,便是让他们杀来,如何破我连环马?”呼延灼不屑一顾,当即说道,“既是林冲不知死活,他们敢来,那五百人莫要理睬,尽管把连环马踩踏畴昔,先破林冲一部!”

说到这里,高俅突然一惊,看了一眼钱友德:“我说的事情,乃是军国大事,决然不能旁说,不然有杀头之祸。”

“哈哈哈哈哈!彼苍佑我!这一战当要让他们全军淹没才是。”呼延灼大手一挥,“来人,备马,出战!韩滔!!!”

“混账!混账!上百人都杀不死徐宁,又是林冲,这家伙胆量还真大。”高俅一巴掌抽在钱友德的脸上,“让你谨慎慎重,必然要拿下他,这就是你办的功德?”

这一日,天高云淡,艳阳高照,恰是一个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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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的空档,内里探子来报:“将军,水泊中有梁山战船涌动,很多步军都上了岸。”

“如果呼延灼也败了,唯有我亲身出征!”高俅眉头一皱,厉声说道,“梁山绝对不能囊括山东,如果让他做大,将会是朝廷大灾。眼下与北面金人达成和谈,如果梁山出事,金人定然不会信我们。”

“韩前锋,你抢先去领前锋探查,放出标兵探查,不得有误。”

这大半月的工夫,不管是梁山还是呼延灼,都是起着一口恶气。

“四五千人?还不敷老子吃一顿饭呢。林冲此人,看似很有策画,实则怯懦如鼠,恐怕折了本钱吧。”呼延灼大声讽刺。

呼延灼在中军军帐,来回走动。

韩滔也冲动地说道:“将军当真神机奇谋。”

韩滔上前说道:“他们这是自寻死路的战略,当要一战而灭才是。”

“此番只怕林冲早有防备,当时就有几个陌生人,跟在徐宁身侧,看他们一家长幼跑路,只怕早就跟梁山中人勾搭,不然那林冲如何晓得?”钱友德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愤恨地说道。

高俅破口痛骂:“现在好了,虽是甲胄拿下,但是仇怨结下,想我高俅,今后又要多一个仇家了。好一个林冲,你还真是打的好算盘,专门找与我为敌的人。”

“这些奸贼,想要做甚么?”

高俅发了脾气,表情好了很多:“也该你命大,当时你若没有分开,只怕也要死在林冲之手,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么说,也不是好事。”

“只是步军?不见马军?”呼延灼来回转了一圈,暴露奇特的神采:“看来是吃了亏,不敢跟我们马军对战,只是马军都敌不过我们,让步军再来?又算甚么本领呢?”

韩滔捏了捏拳头,心中悄悄下定决计:“凌振兄弟,这一次,我必然会为你报仇的!”

“眼下不必焦急,当下乃是春耕之时,梁山若只要这八百里水泊在,我们围困在这里,只怕没有甚么好处。”呼延灼决然说道,“眼下梁山有郓城、济州两座大城,如果一向龟缩不出,对他们的统治才是费事事,以是......”

韩滔当即单膝跪地:“末将在!”

韩滔在一旁道:“那梁山军龟缩在营寨,便是不出,在这么下去,只怕京师那边不满。”

“这一次,乃是林冲带着很多人在那边布阵,像是要跟我们决斗,人数大抵四五千人的模样。”韩滔大声说道。

“现在另有机遇,不消焦急。”高俅负动手,来回转了一圈,“事到现在,唯有等呼延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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