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天高云淡,艳阳高照,恰是一个好天。

高俅发了脾气,表情好了很多:“也该你命大,当时你若没有分开,只怕也要死在林冲之手,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么说,也不是好事。”

韩滔道:“那如许拖下去,也不是体例啊。”

钱友德本来另有几分怨气,听到太尉这么一说,他顿时跪在地上:“还是仆人最是疼我。”

“五百人?苍蝇屎一样的东西,便是让他们杀来,如何破我连环马?”呼延灼不屑一顾,当即说道,“既是林冲不知死活,他们敢来,那五百人莫要理睬,尽管把连环马踩踏畴昔,先破林冲一部!”

“混账!混账!上百人都杀不死徐宁,又是林冲,这家伙胆量还真大。”高俅一巴掌抽在钱友德的脸上,“让你谨慎慎重,必然要拿下他,这就是你办的功德?”

“现在另有机遇,不消焦急。”高俅负动手,来回转了一圈,“事到现在,唯有等呼延灼了。”

这大半月的工夫,不管是梁山还是呼延灼,都是起着一口恶气。

韩滔上前说道:“他们这是自寻死路的战略,当要一战而灭才是。”

...............

“有多少人?”呼延灼大喜过望。

“何团练既死,好生厚葬吧,不能让他们白死。”高俅正色说道,“抚恤要到位,不然今后谁还情愿为我们卖力?”

“他们必定会反击的,我们只要筹办好,有连环马在,梁山军若想击败我等,必定要支出惨痛代价,到时候主力一破,再使朝廷水军来攻,梁山可灭!”呼延灼晃着脑袋。

韩滔捏了捏拳头,心中悄悄下定决计:“凌振兄弟,这一次,我必然会为你报仇的!”

“如果呼延灼也败了呢?”钱友德壮着胆量问道。

韩滔当即单膝跪地:“末将在!”

说到这里,高俅突然一惊,看了一眼钱友德:“我说的事情,乃是军国大事,决然不能旁说,不然有杀头之祸。”

韩滔又道:“不过在那边有一个侧军,都是步军,也不晓得他们要做甚么。只是人数不到,最多不超越五百人。”

钱友德也是吓了一抖:“小人甚么都没有闻声。”

“眼下不必焦急,当下乃是春耕之时,梁山若只要这八百里水泊在,我们围困在这里,只怕没有甚么好处。”呼延灼决然说道,“眼下梁山有郓城、济州两座大城,如果一向龟缩不出,对他们的统治才是费事事,以是......”

“那卑职先派尖兵标兵刺探四周再说,谨防有伏兵。”韩滔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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