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毒手这边话刚说完,在一旁沉寂了好久的左子平,这个时候也是站出身来,弥补说道,“那日何教主伤在我剑下,灵言等众在杀伤我嵩山弟子三十七人以后,便仓惶拜别。过后我发觉何教主另有鼻息,晓得他并未真正死去,便让寇贤弟亲上少林求药,幸得普善方丈施以援手,总算没有让奸人得逞。”

“阿弥陀佛!”普善方丈听着左子平与何毒手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本身托说出来,本身也非常磊落地闭眼一记,慢声说道,“过后,我查验过何教主身上的毒,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是唐家堡幽兰草之毒。这幽兰草是唐门特有的一种毒物,只在其领地内发展,据传毒物‘金银血蛇’最喜食之。其叶有剧毒,而解毒之药倒是它的根,中毒之人身无非常,不出一个时候便会毒发身亡。”

别说邹隆了,此话一出,在场人士纷繁哗然,便是那畏缩不言的灵言真人,现在也是不由得猛地站起了身来,双眼紧皱,冷声喝问起来,“何教主,说话可要慎重,谨慎祸从口出。”

“我……”唐天鸠话在嘴边,倒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稍稍偏过甚看了邹隆一眼,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何毒手眼中,心中已是更加必定。唐天鸠见着邹隆若无其事地避开目光,唐天鸠咬着嘴唇,回身过来,“我……我不晓得……”

何毒手回身向着左子平抱拳了一下,持续说道,“左掌门技艺高强,何某自愧不如。但是在比斗之时,我却感受腹内一阵绞痛,提不起功力来,应是被歹人暗中下了剧毒。试问这普天之下,能让我毫无防备之心又毫不发觉之感的,怕是少之又少,而这两点,在场的只要一人能够做到,唐家姥姥,你说呢?”

何毒手这一番话,毫不包涵,无异于当众给了灵言真人一个大嘴巴,引得他气愤万分,指着何毒手无穷号令着,“好好好,但愿何教主记着明天的话。”

在场合有人都是将目光看向了唐家姥姥。的确,如果说现场中人谁能够无声无息地下毒,毒害五毒教教主何毒手的,除了唐门的姥姥外,还能有谁。

要晓得,唐门三绝,以暗器最为着名,其次是毒,末之为轻功。世人都顾忌着唐门暗器,倒是忘了,唐门的用毒伎俩也是江湖一绝,让何毒手毫无防备之心肠便中了绝毒,除了她唐门姥姥外还能有谁。

话音刚落,何毒手一下子将目光盯住了灵言真人一行,恶声说道,“当日我与你等合众上嵩山挑衅,心中本就迷惑,半路之时更是问了姥姥几句,只是那是姥姥闪动其词,我也未当回事。到了嵩山派庙门之时,你等调拨我与左掌门比斗。”

何毒手见着唐家姥姥站出身来将这一场罪过扛在肩上,心中不由得苦涩,“姥姥又何必如此呢,我晓得此事也并非你的本意,只是你何不将背后使诈之人讲说出来,有普善方丈与清虚道长在,定能为我等方丈公道的。”

“你这又是何必呢?”何毒手无法感喟一声,“姥姥当日暗中留手,我心中记取的。不然以姥姥的本领,那里还会让人活下命来,以是这事我并不怨你,只怨那背后之人,过分凶险暴虐。”

何毒手双眼微合,眼中寒光顿现,“如何的,邹宫主还想插手我教中事件不成?”

“呵呵……”何毒手重言一笑,眼中倒是调侃之意实足,“既然邹宫主也说这是我五毒教的家事,那我想何时措置便何时措置,容不得别人说闲话。至于邹宫主口中的甚么同仇敌忾,这四个字还请邹宫主收回,因为我再次宣布,我五毒教从马上起,正式退出灭贼联盟,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边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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