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毒手见着唐家姥姥站出身来将这一场罪过扛在肩上,心中不由得苦涩,“姥姥又何必如此呢,我晓得此事也并非你的本意,只是你何不将背后使诈之人讲说出来,有普善方丈与清虚道长在,定能为我等方丈公道的。”

话音刚落,何毒手一下子将目光盯住了灵言真人一行,恶声说道,“当日我与你等合众上嵩山挑衅,心中本就迷惑,半路之时更是问了姥姥几句,只是那是姥姥闪动其词,我也未当回事。到了嵩山派庙门之时,你等调拨我与左掌门比斗。”

“不晓得?”何毒手嘲笑一记,俄然狠狠一脚猛踢在唐天鸠的身上,嘴上狠厉说道,“你不晓得,但是我晓得。”

何毒手见着唐天鸠如此作态,心中对其更是鄙夷得很,双眼瞥了一旁的邹隆、灵言,口中很有深意地说道,“如果不是你,那又是何人教唆的呢?”

何毒手说完之话以后,俄然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唐天鸠,“右长老安在?替我将这个叛教之徒拿下。”

非论是幽兰草还是金银血蛇,都是唐门内独占的,光是这一点便让唐家姥姥无从辩白,更何况此话乃是从普善方丈的口中传出,更是必定了三分,唐家姥姥毒害何铁手一案,便就此肯定。

“呵呵……”何毒手重言一笑,眼中倒是调侃之意实足,“既然邹宫主也说这是我五毒教的家事,那我想何时措置便何时措置,容不得别人说闲话。至于邹宫主口中的甚么同仇敌忾,这四个字还请邹宫主收回,因为我再次宣布,我五毒教从马上起,正式退出灭贼联盟,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边再无干系。”

“哼。”颠末嵩山一役以后,何毒手几乎丧命,早就看破了灵言真人与邹隆的丑恶嘴脸,现在撕破了脸面,何毒手也是涓滴不惧,与其唯唯诺诺地待在联盟里,被所谓的“盟友”背后插刀,倒不如离开出来,活个安闲,“我怕持续待在联盟里的话,指不定甚么时候死得个不明不白。天高海阔,任君等去闯,我却没有那份心了。”

要晓得,唐门三绝,以暗器最为着名,其次是毒,末之为轻功。世人都顾忌着唐门暗器,倒是忘了,唐门的用毒伎俩也是江湖一绝,让何毒手毫无防备之心肠便中了绝毒,除了她唐门姥姥外还能有谁。

何毒手见着唐家姥姥难堪,心中那里不知她的尴尬,当即回身向着普善方丈和清虚道长拜首说道,“既然姥姥不肯开口,那还是由我说出来吧。”

在场合有人都是将目光看向了唐家姥姥。的确,如果说现场中人谁能够无声无息地下毒,毒害五毒教教主何毒手的,除了唐门的姥姥外,还能有谁。

何毒手回身向着左子平抱拳了一下,持续说道,“左掌门技艺高强,何某自愧不如。但是在比斗之时,我却感受腹内一阵绞痛,提不起功力来,应是被歹人暗中下了剧毒。试问这普天之下,能让我毫无防备之心又毫不发觉之感的,怕是少之又少,而这两点,在场的只要一人能够做到,唐家姥姥,你说呢?”

何毒手毫不包涵地一言,让邹隆非常仇恨,只是他粉饰得极好,将眼中的仇恨目光尽收眼底,脸上摆出了人畜有害的笑容,“何教主大难不死,我等天然欢畅得很。这本就是五毒教的家事,按理说来我等确无插手的资格,只是现在我划一仇敌忾,还请何教主以大局为重,过后再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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