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无能,暂无奇策”。

“嗯,你不是反对么?”

“这群贼匪就只会放火了吗?”

官兵耸着鼻子嗅了嗅,神采变得一片煞白,眼神惶恐万分。

抱着圆罐子的兄弟得令,走上前把罐子放在两根木头的中间,刚好夹在此中又不脱落,由上而下滚了下去。

城墙上观战的叶辰东见他们这般,不由奖饰了一声。

帮手低下头:

“他们在高处,伶仃无援,时候一长,必然缺水少粮,围而不打便能不攻自破,何必急于一时?”

“放!”

“既如此,我们为何不试着招安?”

官兵顿时动乱起来。

“都是我害了他们……飞凤寨,为何不死?”

赵江山认同地点了点头,眼中犹有些顾虑:

官兵们敏捷变阵,抽起一些左边的盾兵,布阵在前。

叶辰东有些可惜。

帮手对劲大笑:“哈哈,大人,他们不敢不入彀!”

“大人……”

“大人,你之前不是说放火烧山吗?”

“不亏是中心禁军,这么快就有了应对体例”。

霹雷隆。

叶辰东抬手一挥:

澎!

帮手一副信心满满,运筹帷幄:

城墙上还在不竭地滚落下圆罐子,每砸碎一个,大火又盛了几分。

“那些贼匪不是喜好用火吗?我们一把火烧了这莲山罢!”

话头一转:

“那些贼匪狡猾,就怕他们不入彀”。

赵江山急问:“甚么计,快说”。

“呀——”

“死了多少?”

“不可!”

“大人,我有一计”。

盾牌一面叠一面,齐齐钉在地上,构成一堵亏弱的墙体。

林冲走到城墙边,看了一下官兵突进的进度,等官兵们冲到大半间隔时,回过甚对叶辰东点头表示。

……

“那他们一向用火,又算甚么?”

一根带火的箭矢飞入人群中,顿时火光冲天,无数人化作火人,哀嚎惨叫着乱跑,把火引到别人身上,有的则是干脆连滚带爬到右边,向下一翻坠下绝壁。

夜。

同时,另有箭矢雨下。

“开门!”

“你也看到了,这飞凤寨阵势险要,加上贼匪暴虐,除了放火,还能如何对于他们?”

叶辰东、林冲这时倒是已经回到大门这边,在他们的身后,很多人都抱着一个圆溜溜的大罐子。

“一起来!”

“变阵,翼!”

“好!哈哈,此计甚好!那此事便由你去与他们说!”

赵江山蓦地起家,一脚把柴火踢飞。

身后一些扛着两根木头的寨中兄弟奔到墙头,把两根木头放到寨外,一边挂在城墙上,另一边则刚好抵在路道左边上方。

“啊啊啊!”

“放火烧山,有违天和!”

“你是说,诈他们?”赵江山猛地昂首。

官兵看着滚飞过来的圆罐,举盾挡下,只听呯呯呯的声音,圆罐纷繁破开,满罐的黑水溅射四方。

石球撞在盾牌上,收回庞大的闷响声。

“只要我们以放火烧山为威胁,再许以好处,他们即便心中有疑,也不敢不下来与我们筹议招安之事”。

“撤,快撤!”

“四千”。

过了一会,他眼睛一亮。

这么一来,石球冲撞力会弱上一大半,被引到路道右边落入绝壁。

走在前头的官兵神采大变。

帮手不知如何安抚,只好陪在一旁,脑筋快速运转着。

“大人,民不与官斗,匪不与兵敌,这些贼匪大多是活不下去的流民,若非我们强攻,他们大多是不肯与我们为敌的”

跟着一声令下,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不过,门的另一头却不是空亮,而是几个被鞭策的,被磨得油滑的大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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