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兵被震得痛哼一声,手臂发麻,还将来得及喘口气,第二个石球接踵而至。
“御!”
“放!”
叶辰东抬手一挥:
夜。
帮手低下头:
“四千”。
听到动静的帮手冲了过来,见到散落一地的柴火后,冷静把火燃烧,这才来到他身边。
“啊啊啊!”
不过,这般高的处所滚下去,别说摔死在半路,被烧成如许,就是真能进水浇灭身上的火,也活不了多久。
赵江山蓦地起家,一脚把柴火踢飞。
“末将无能,暂无奇策”。
帮手不知如何劝,顿了一下:
“不亏是中心禁军,这么快就有了应对体例”。
“甚么东西飞来了?”
水火无情,就是在上一世大水大火也是大灾灾,在这里更是没顶之灾。
“万一时候等长了,兄弟们走远了,又如何能让他们下去给兄弟们赔罪?”
帮手不知如何安抚,只好陪在一旁,脑筋快速运转着。
“大人,你之前不是说放火烧山吗?”
身后一些扛着两根木头的寨中兄弟奔到墙头,把两根木头放到寨外,一边挂在城墙上,另一边则刚好抵在路道左边上方。
“一起来!”
上一次才被烧死两千人,这一次上去的人更多,聚得更密,赵江山都不敢想像会死多少人,
官兵耸着鼻子嗅了嗅,神采变得一片煞白,眼神惶恐万分。
“举盾!”
“招安?不可!”赵江山直接否定,“他们害死我们那么多兄弟,还想当回良民?这决然不允!”
“这群贼匪就只会放火了吗?”
“正面挡不住的!”
空缺的盾墙很快被其他的盾手补上,然后阵形一变,盾牌纷繁转向,构成一道左高右低的斜墙。
叶辰东有些可惜。
官兵顿时动乱起来。
城墙上观战的叶辰东见他们这般,不由奖饰了一声。
官兵看着滚飞过来的圆罐,举盾挡下,只听呯呯呯的声音,圆罐纷繁破开,满罐的黑水溅射四方。
赵江山冷冷一笑:
“大人,若我们也用了,与匪何异?别忘了那些文人……大人,可不能授人以柄呀”。
帮手一副信心满满,运筹帷幄:
“只要我们以放火烧山为威胁,再许以好处,他们即便心中有疑,也不敢不下来与我们筹议招安之事”。
这般大的石球,加上这路又陡,滚掉下来必定势大非常,非人力能抵挡。
“可惜了……”
火光摇摆,映在赵江山委靡不振的脸上,模糊间,眸下竟有泪痕未干。
这么一来,石球冲撞力会弱上一大半,被引到路道右边落入绝壁。
绝壁下是一条大河。
石球撞在盾牌上,收回庞大的闷响声。
“你也看到了,这飞凤寨阵势险要,加上贼匪暴虐,除了放火,还能如何对于他们?”
“既如此,我们为何不试着招安?”
“慌甚么!”
同时,另有箭矢雨下。
“好!哈哈,此计甚好!那此事便由你去与他们说!”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如何说?”赵江山心中惊奇,战略被看破就无用了,如何会不敢中?
“大人,民不与官斗,匪不与兵敌,这些贼匪大多是活不下去的流民,若非我们强攻,他们大多是不肯与我们为敌的”
走在前头的官兵神采大变。
“变阵,翼!”
圆球被推出大门,过了门口的半米高山后,猛一用力,带着浑重非常的阵容,朝下方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