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方明看来，伏难陀连梵我如一都欠奉，不然也不会被寇仲幸运宰了，只能以一个模棱两可的梵我不二粉饰。
梵我不二！
方明抚掌道：“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大师所言，与庄子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伏难陀看着双目仿佛迷蒙的方明，嘴角倒是微微掀起。
伏难陀身材瘦高枯黑，高鼻深目，穿戴橙杏色的特宽白袍，举止气势极其慑人，头发以白纱重重包扎，令他的鼻梁显得更加高挺，眼神更加通俗难测，一眼看去很难肯定他是俊是丑，春秋多大，但自有一股令人生出崇慕的魅力，感到他是不凡之辈。
更何况，纵使力量级数一样，一个是宗师级的梵我不二，一个是大宗师的天人交感，能借到的‘天’之力也是天差地远。
“伏难陀，你的梵我不二固然出色，却还未臻至梵我合一之境，须知我意即天意，我心即天心！既然大家是梵，还要‘如一’做甚么？”
方明似动容道：“还请大师演法！”
如果比及完整节制草原，方明乃至想下一旨，命草原住民只要一子能担当家业，别的的全数都要去削发当喇嘛！
伏难陀双手合十：“法应万物，法上没法，又何来演法之说？”
乃至，连伏难陀本人的精力都被佩服，永久也不敢与方明做对。
等他施礼过后，方明才开口：“伏难陀你为何阔别天竺？”
而最高的梵我合一，便是天人合一的至境！
这个天竺狂僧武功已至宗师不说，更是龙泉四周的信奉，在幕后冷静鞭策拜紫亭立国，明显也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物。
“既然国主有命，小僧天然幸运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