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虹闻言,的确被面前这两名少年给气笑了,那口气倒是颇大,敢单枪匹马闯龙潭虎穴!且非论这二野生夫究竟多少,要将几十人护送的物质夺回,哪是那般轻易的事儿?阮如虹不由想起自个儿在吉隽书院读学那会儿,也是这般迟疑满志,不畏狼虎。

那刘偲嗤笑一声道:“大人还是看顾好你自个儿的部下吧,到时候指不定谁拖谁后腿呢。”

阮如虹心知这等出世奇才也不是他能勉强的,两边客气了一番自不再提。

因着刘偲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将那囤物粮仓的位置详细说与世人听了,阮如虹接着布局:五十人兵分两路,有三十人在营前吸引敌军,别的二十人绕后劫粮仓,将刘氏商队的物质运出来后,三十人垫后,保护二十人回日光城。

阮如虹叹了口气,朝着二人拱手作揖道:“刘氏商队被劫,镜北的老百姓少了过年的物质,这都怪鄙人没有派重兵护航,这是鄙人的渎职。我看不如如许,二位公子在阮府先宿下,待我将那物质追回,再来负荆请罪。”

却说阮如虹见覃舟扑灭手上药粉,竟然不费一兵一卒,迷倒了上千名敌军将士,这才诧异隧道:“覃小哥,你这是何物?”

而其他另有作战才气的人,不知来人真假,也不敢冒然上前,那刘偲倒也不怵,直直冲到主将营帐,将那主将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拖了出来,将手上三尺青锋横在他脖子上道:“你们佯装劫匪,杀我镜朝子民,我本该索你小命,但本公子是个心慈之人,本日临时放你一马……”

那刘偲也借机开口道:“就算阮大人你不承诺,我们本身也是要去拿返来的,只是少个带路人罢了。”

刘、覃二人得知了事情原委以后,倒也未几做逗留,问清楚阮如虹的住处以后,自打马又往阮府行去。

边关时不时遭到偷袭这个事儿,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小,眼看着又到了过年的时候,镜仟帝就算想找个由头起兵,也不能是这个节骨眼儿,为了保持表里安宁,只好将这个事儿暗里交给刘、覃二人去查了。

这两名少年在寒雪天里,竟然仅着藏青、月红色长袍,一看便知是内力深厚之人。阮如虹不敢小觑,自是打起精力严阵以待。

刘偲正要说话,覃舟却抢先说道:“鄙人也晓得现在镜北战事吃紧,阮大人部下人手紧缺,只是……我兄弟二人尚在读学,实在是承诺不得。”

刘偲闻言,撇撇嘴角不屑道:“那是他制的迷药,名叫‘迷醉’,我们那帮子兄弟,栽在这破药上的,不知凡几……”

他刘偲不太喜好说些场面话,三下五除二就将事情透了个底儿,不像覃舟那厮,凡事讲究客气,说个老半天也不见重点在那里。

阮如虹见他口气这般笃定,倒是放心了,三人站在案几前,阮如虹将敌营的大抵环境细细地说明白以后,这白日也就畴昔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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