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这么说,是这么回事。”我也蹙起了眉头,“他堂哥为甚么要把三山镜交给我呢?那陆晓程又那里去了呢?”
此次瘦子很干脆,不等我说话,他从茶几地下找了张A4纸和白板笔,直接在茶几上画了起来。寥寥几笔,就完成了勾画。
“吧嗒”一声响,接着“吱呀”一个拉长声,我依在门框上暴露半只眼睛,正瞥见内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稍显肥大的身影猫着腰闪了出去,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那身影朴直起腰,俄然就定住了。
“不啊,我向来都不晓得他有堂哥,要不是他那天打电话给我,我都不晓得有这小我。”我回道。
哪怕来个秃顶那样的猛男瘦子都顶得住,何况是个女的?我放心肠挪动到了陆晓程房间门口。只是我内心非常迷惑,陆晓程是不是比来太不利,人不见了不说,家里还要遭贼。
“哦,对了!”我拍了动手掌,“他说殡仪馆的骨灰罐子质量太差,让返来换一下,他买了个八宝斋的放家里了。”我说着走到电视柜中间,从内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拿到瘦子面前翻开一看,公然是一个骨灰罐,可惜内里是空的。
“那里?”我几近凑到了瘦子脸上,“你说他能够去了那里?”
“长得像啊,一看就是一家人啊。陆晓程他爸也是高高壮壮的,陆晓程也是,他堂哥也是。脸看起来也很像。只不过陆晓程一向都是平头,他说海风常吹流长了不好打理。他堂哥除了头发比较长,其他跟陆晓程差未几。”我想了想,仿佛没甚么遗漏的。
“不准动!举起手来!”瘦子手里拿着的竟是茶几上的那根白板笔,正抵在那女人的腰眼上。
“叩叩叩……叩叩叩……”
这都快半夜了,那么晚了会是谁?莫非是差人找上来了?我内心“扑通扑通”直打鼓,想小声说点甚么,瘦子立马举手表示我停下,起家悄悄地往门边移了畴昔。陆晓程家的大门是里外两扇的,内里这扇门有个猫眼,瘦子正挤着眼睛往猫眼内里往外看。
“这内里有猫腻啊!”瘦子捏着他又黑又肥的嘴唇,说:“陆晓程的堂哥你之前熟谙吗?”
“不准动啊,动了就得见血,见血了就不好说话了!”瘦子警告她,说完又朝我这边喊:“别躲了,快出来,找东西把她捆上。”
“那你跟我说,武夷卧龙是甚么意义?阿谁粗线就是舆图吗?我就当你没耍我,直接奉告我是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