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思道:“看来我只要先领教快三刀的快刀,再斗一斗天师道驱鬼的神术了。”冯廷谔呵呵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先打过我,再说大话。”俄然间拔刀而出,刀头向左一晃,砍翻一名男人,向右一晃,又一名男人中刀倒地,转眼间连伤二人,快三刀公然快不成挡。
这一手当真高超,一举拉了两个帮手。傅三思斜着眼睛看着冯廷谔、张守一二人,道:“快三刀、张天师,你们是我教的佳宾,为何不辞而别?我教教主甚是不快,也请你二位一起归去吧。”
毕静儿道:“我要打造一个镔铁锏,出门在外,用以防身。”说着取出一锭银子,放在铁砧上,将所需的尺寸和款式说了,毕竟是大将军家的出身,说的头头是道。
这一日过午,路过一个村庄,到处一片残破,十室九空。陆家宝叹道:“这都是兵荒闹得。”毕静儿俄然道:“咦,这儿倒有一家铁匠铺。我有一种预感,你还是筹办一件兵器防身才好。”陆家宝道:“不消,拿着怪费事的。”话犹未了,毕静儿已经跳下青驴,径直走畴昔。
傅三思道:“饶你们性命,倒也不难,但你们拿了我的东西,可需交上来。”说着伸脱手,等着他们递给物件。
傅三思双手在腰间摸出一对判官笔,喝道:“不成猖獗。”双笔上点咽喉,下刺胸口,笔下生风,技艺快速。
天香神采严峻,持剑在手,和大红大紫二人,一步步后退,退到酒缸旁,谨慎翼翼,不让人靠近。
只见一伙人堵在山隘口,为首之人,竟然是傅三思,四大护法等。天香道:“傅叔叔,我们不过是老弱妇孺,你就行行好,将我们尽数开除出教,又何必苦苦相逼,赶尽扑灭呢?”
毕静儿见日头垂垂西下,叹口气,道:“只怕到了早晨也弄不出来,早晓得就不费事了。”陆家宝道:“不听我的,现在悔怨了吧?”
过了一个多时候,老铁匠烧铁已毕,左手用铁钳钳起烧红的铁条,放在铁砧上,右手举起铁锤敲打。他年纪虽老,臂力却强,舞动铁锤,竟然似并不吃力,烧打之间,两个铁条,挨个敲打,一刻不断手。
冯廷谔一刀挥出,一招大鹏展翅,跟着一刀横扫千军、狮子点头,如同三堆叠浪,前势未去,后势已至,果然一刀快过一刀。
毕静儿道:“你如果看着无聊,就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好了。”陆家宝正感有趣,道:“好罢,我去便利一下。我看这东西挺重的,你也不怕费事。”走出去,到房后的树林里转了一圈,对着一棵大树撒尿一通。心想出来已经有一会了,也不晓得兵器打好没有。渐渐的走回,毕静儿迎出来,道:“返来的恰好,瞧瞧,这镔铁锏还顺手?”
傅三思身边的黑煞神道:“不成,不成。你们得跟我们一起走。”天香道:“好倒是好,便可惜他们不肯。”说动手指着冯廷谔、张守一等人。
陆家宝道:“媳妇儿,我就是铁打的人也累了,看来今晚是追不上他们了。”毕静儿对他一笑,道:“没事,也不怕他们跑不见,明天必然会追上的。”陆家宝道:“你倒是心疼我。”放慢脚步,东张西望,想找一个落脚之处,又行了里余,忽听前面人声鼎沸,乱成一团。
毕静儿大声的道:“徒弟在家吗?有人在家吗?”半晌才从边房中出来一个老者,须发斑白,手里提着一个旱烟袋锅子,嘴里吐出一口浓烟,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道:“大蜜斯,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