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遥指东方,大声道:“是谁来了?”世人向他指处看去,却不见有人,正迷惑见,俄然世民气下猛地一经,便知是战略。正惊奇间,又见那男人手一扬,便见一张鱼网向老顽童当头罩下。只眨眼间,老顽童便被网住。四人围着他转动,将它裹的如粽子般。四人伎俩纯熟,共同默契,似是演练过无数次普通。那男人将鱼网往肩头一放,便向东方疾走而去。一男二女持剑紧紧跟从。
“李兄弟,请!”忽必烈将手一挥,向帅帐道:“酒宴尚未结束,我们持续痛饮!”他自幼敬慕汉家文明,对中原之事更是无所不通,他见李长青穿着,浑然一个读书之人,心下更是靠近。李长青本欲就此拜别,闻声忽必烈此话,俄然心中一动,浅笑道:“王爷请!”
忽必烈望着远去之人,低声道:“国师,那老顽童周伯通也是小我才,你跟上去,不要叫他助守襄阳,最好能将之采集过来,与我蒙古也是一大助力。”国师应道:“小僧跟去,见机行事。”那几人也愿同业,当即快步追去。
忽必烈转头,向李长青问道:“刚才听李兄所言,那金刀驸马郭靖也在襄阳?”李长青并不坦白,道:“不错,那郭靖前日在大胜关广发豪杰帖,建立了个‘抗蒙保国’盟。他现为武林盟主,正领中原群雄驻守襄阳,戮力抗蒙。”
李长青心道:“后果已变,杨过怎会仍旧到此?莫非真是冥冥当中自有天意?”佛家讲究因果,因分歧,果却未变,因果之途却又如何?他望着杨过,故意摸索,口中便道:“只是那傻姑乃是痴傻之人,她的话又如何能信?”
李长青转头一看,见杨过仍处在原地,并未追去。贰心下略觉好玩:“假定杨过并未追去,那龙女……”他毕竟感觉杨国龙女他们师徒情深,不忍他们分离,轻声道:“杨兄弟,跟上他们,你自会有不测收成。”杨过一愣,“不测收成?”他随即满脸冲动,大呼道:“莫非是姑姑?”他不待多想,发足疾走而去。
李长青点了点头,道:“王爷熟读汉史,可知有一规律?”忽必烈惊奇道:“甚么规律?”李长青笑了笑,道:“从夏起至今,已经数朝,有多少达千年者?多少达五百年者?多少达二百年者?”忽必烈皱眉道:“武王伐纣立周,不过享国八百年。这……又是为何?”
李长青转向杨过,说道:“杨兄弟,你一起行来,该是见到东邪了吧?”杨过惊奇道:“李大哥,你如何晓得?”他随即大笑道:“那东邪果然是邪得很那。我得蒙他指导武功,他却不喜我称他师父。他与我一见仍旧,现在我们已是忘年交了。”李长青笑道:“这些你与我说说便可,可莫让你郭伯母听了去,不然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正说间,忽听内里传来吵杂声音,异化这一宏亮男声,似是个老者,他道:“我说不去就不去,你们这般无礼硬邀我也不去!”世人对那声音略感熟谙,恰是老顽童。世人猎奇间,忽必烈笑道:“不知那老顽童又在与谁玩闹?我们去瞧瞧罢。”他不待世人应对,便抢先向帐内行去。
杨过心下惊道:“李大哥莫非已知我逼问那傻姑之事了?”却还是面露悲忿道:“她虽痴傻,但说此话也必定是瞥见了甚么。那黄伯……蓉一向防备于我,我初始时迷惑不解,现在越想越是公道,定然假不了。”李长青神采稳定,道:“不说黄帮主,你郭伯伯待你如亲子般,你也下的去手吗?”杨过满脸哀思,大呼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我大不了杀了他们后,再自行了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