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那壶酒往尹志平嘴里灌去,只听尹志平呛得咳了几声,怒喝道:“赵志敬,你这不要脸的叛徒,我尹志平不管如何,毫不会与你同流合污!”
那路将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赵道长,平时瞧着你仙风道骨的端庄模样,想不到……嘿嘿……”
赵志敬冷喝道:“胡说八道,贫道岂是本身用?哼哼,我那尹师弟性子固执,如果到了开封他还执意不从,你我都不大好交差!”
没过量久,脚步声响,许相平奔了出去,语气里尽是邀功意味:“道长您瞧,这但是效力最强的百媚春酒,只要喝下去这么一小口,我包管那尹道长……”
陈恕嘲笑道:“念在你刚才骂这姓尹的骂得痛快,我也给你个痛快!”
却听一个粗大的嗓子叫道:“这个酒好喝!哈哈,他妈妈的,好喝!老许,我走的时候,你他娘的可得好好给我备上两坛……不,得要五坛才够喝!”
另一人自是许相平了,笑了笑,说道:“不敢,许某只是尽尽本份罢了。”
赵志敬微微一愕,随即点头嘿嘿一笑,说道:“尹师弟啊尹师弟,你也太自命狷介了吧?好吧,我承认,我赵志敬当然不是东西,可你尹志平呢?你师父和全真教高低大肆流亡,被金军追杀,死了多少人。当时候你在那里?哈,失魂落魄地从那古墓里走出来,被我顺手点倒,你当时在想甚么?你当我不晓得么?哼哼,师门危急之时,你内心却在想那古墓里的女人吧?背负师恩,沉沦女色,你与我还不是一丘之貉么?”
那路将军哈哈大笑,连叫:“痛快痛快!老许,我对你如何瞧如何扎眼,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赵志敬嘲笑道:“你分歧意我一小我也能够办到!只是看在你姓尹的另有些儿名头,给你点机遇,可不要不知好歹!师弟啊,不是我说你,你何必这么傻呢?我们为大金国效力,繁华繁华享之不尽,多么美女弄不到手?就像你身边这小妞儿,那也是大户人家的蜜斯,还不是我赵某一句话就弄到你床上来了?是不是?就是那古墓里的丫头,我们相爷到时候扫平古墓,说不定也会给你尝尝鲜嘛!再说了,全真教现在已经没了,丘处机王处一那全都死了!不靠着你我将全真教持续发扬光大下去,我们能对得起重阳真人的在天之灵吗?对不对?”
陈恕喝道:“姓尹的,我让你死得明白。听好了!我叫陈恕,小龙女是我的老婆,你这无耻无能的混蛋,算甚么东西?也敢打她的主张?”说动手起一掌,将此人拍死,顺手一扔,和赵志敬的尸身丢在一起。
那路将军连是称是,又笑道:“那姓尹的又臭又硬,如同厕所里的臭石头,那是远不如赵道长亲热慈爱,不晓得为甚么相爷会看重他?”
他做事慎重,唯恐受了别人的操纵,以是要先听一听。
他便先来到何宅,绕到院后僻静之处,纵身跳了出来。这宅院也不甚大,内里人也未几,以他此时武功,轻而易举就摸到了大厅后边。将耳朵贴在墙上,聆听屋中动静。
过得一会,只听尹志平垂垂呼吸粗重,满脸通红起来。赵志敬见火侯已到,嘲笑一声,解开他穴道。
砰地一声震开窗子,纵身跳了出来,一脚将正站在床前看戏的赵志敬踢得飞了出去。然后将按着那女人的尹志平一把提起来,扔在地上。那女人缩成一团,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