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丫头,也是我宠坏了,”野利合满不在乎的笑道,顺手又给杜书彦斟了一杯酒。
“你想到啥了?”
“他有这本领?”老张头冷哼道。
“杜书彦是如何找过来的?”
“莫非是为了阿谁东西?我看他脚步踏实,不像个练家子,就凭那几个书童能如何了得?朝廷也未免太冒险了。”
杜书彦道了叨扰,自起家去开门,把手炉递给冷着脸站在门外的离衣。
杜书彦放下刚端起的酒杯,仿佛欲言又止。
“那位朝中官员,就是面前的杜翰林,只怕他跑这苦差事,也算是奖惩。”
赵永下认识的伸手摸了摸腰带上微鼓的处所,看着老张头说:“只怕那小子这会儿正在野利合房里,你说一个翰林跑这来干吗?”
“我不过是俄然想起他日前得了这差事……能中状元的人,当然能看懂我留的暗号。”
“老三,你可看清真的是那枚戒指?”
野利合与甘明对视一眼,抚掌大笑道:“公子公然是里手,我这朋友的戒指,可算是人间独一无二的珍品了吧。”
这回杜书彦看得逼真,那是一颗极可贵的海蓝石,清透得如同西北暮秋里阴沉的凌晨,底下镀着紫金的羊角图案,如果正对着光,那金色仿佛会从静水般的宝石中浮上来。
“既然来了,何不亲身解释一下?”赵永的声音一顿,背对着门口,沉声道。
“没有了,”萧燕然半眯着眼,提起水壶倒了一碗水,捧着暖手,“临时没有了。”
“赵老迈,当时我藏在楼上柱子中间,正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半拉儿底面镶紫金的蓝宝石,就这透亮,别说党项人,就是大食国也找不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