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既来找,定是青妩那边赶上了大费事。”萧沉砚看向夜游:“不必废话,速速解缆。”
“不过那胖货是真的懒,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现在百姓又特别喜好找我们镇魔司帮手,我们镇魔司可不养闲货……”
紫狐狸想起那天的事儿都感觉唏嘘。
紫狐狸:“拉磨去了啊。”
六合知己,这群独角狻一身鳞甲,压根看不出受过伤。还整天拿鼻孔对着他们,那里有被霸凌过的模样?!
青妩从地上拎起一人,问道:“驴呢?”
“一群睁眼瞎,没瞥见这几头独角狻都给揍变形了吗?”
“惨绝人寰,惨绝人寰啊!”
刹刹陛下这是感觉自个儿被打脸了啊!
驴姑奶奶翻脸无情,直接赏了他们一人一驴蹄子不说,伸开驴嘴一吸,就和蚕食似的,直接把司农署里的粮食全给吞了。
抬手一捻便断了。
青妩一听,扭头就走:“完犊子了。”
说完,对上青妩羞怒的眼神,夜游悟了,忍着笑。
好怪,陛下如何一副遇见大水猛兽的模样?全然不见前些天斗克服驴般的勤政。
青妩捏着鼻子上前,高低打量了一下这几头牲口,抬手从一头独角狻身上捻起了一根杂毛。
她瞪向夜游:“你,去把萧沉砚给我叫来,他亲戚惹来的费事,让他来处理。”
“哟,还是头熟驴?死鬼你熟谙?”
左相精力抖擞的看着他:“陛下放心,臣等毫不会拖陛下后退,老臣我……”
夜游刚才就到了,听完了全过程,神情也奇特的很:“听上去这头驴的本领不小啊,那么能吃,快赶上传说中的贪吃了,但贪吃可没有把进嘴的肉吐出去的好脾气。”
驴?
紫狐狸无语,紫狐狸委曲!
“阿谁抽了胖驴一鞭子的张农官还被它一口吞了,不过它仿佛嫌弃张农官有脚气,又把他吐了出来,还打了好半天干呕。”
马厩处。
“你们先前把甚么玩意和这几头独角狻关一起的?”
夜游:“……”的确是费事,但表妹夫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如何像是再不走就有鬼要撵上来的感受?
左相望着空荡荡的勤政殿,有些苍茫。
云铮大人脾气还怪好的嘞,竟然没把那头胖驴做成驴肉火烧。
左相称候的望着他:“陛下,您离京这些天变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个兼顾,不分日夜措置政务,陛下您说待您和刹刹陛下返来后,还能化出更多兼顾,措置更多政务。”
“大雍有陛下在,就是最大的功德啊。”左相满眼打动。
农官们还觉得是借来宝了,可劲儿在边上拾掇粮食。
他絮干脆叨说着:“……那头小胖驴就是头平常农家野驴,开了灵智后就不想干活了,把那家农户气的够呛……”
萧沉砚入殿后,便与兼顾合一。
祸首祸首就是从镇魔司内借来的那头小胖驴,那头驴刚来的时候,还一脸乖顺,嘿咻嘿咻的拉磨,拉到飞起。
青妩已有了猜想,她揉了揉眉心,有点子哭笑不得:“如何就变成驴了呢?”
青妩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把小官一丢。
“唉,大雍百姓有福了!”
此等环境,青妩也是第一回见,她不爽的啧了声:“费事。”
那两端争夺口粮把自个儿抢断腿的独角狻更是乖觉,任由白妙妙帮本身治伤。
……
青妩朝他头上一拍,对方这才平静下来,道出委曲:
夜游:“……”好家伙,这是贪吃出了轨,还是驴劈了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