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观音院唐僧脱难 高老庄行者降魔[第2页/共5页]

行者辞了菩萨,按落云头,将法衣挂在香楠树上,掣出棒来,打入黑风洞里。那洞里那得一个小妖?本来是他见菩萨呈现,降得那老怪当场打滚,吃紧都散走了。行者一发行凶,将他那几层门上,都积了干柴,前前后后,一齐生机,把个黑风洞烧做个红风洞,却拿了法衣,驾祥光,转回直北。

如许个丑嘴脸的人,又会不得姨夫,又见不得亲戚,又不知你云来雾去,端的是那边人家,姓甚名谁,废弛他清德,玷辱他家声,故此这般吵架,以是烦恼。”那怪道:“我虽是有些儿丑恶,若要俊,却也不难。我一来时,曾与他讲过,他情愿方才招我,本日如何又提及这话!我家住在福陵山云栈洞。我以边幅为姓,故姓猪,官名叫做猪刚鬣。他若再来问你,你就以此话与他说便了。”行者暗喜道:“那怪却也诚恳,不消动刑,就供得这等明白。既有了处所姓名,不管怎的也拿住他。”行者道:“他要请法师来拿你哩。”那怪笑道:“睡着!睡着!莫睬他!我有天罡数的窜改,九齿的钉钯,怕甚么法师、和尚、羽士?就是你老子有虔心,请下九天荡魔祖师下界,我也曾与他做过了解,他也不敢怎的我。”行者道:“他说请一个五百年前大闹天宫姓孙的齐天大圣,要来拿你哩。”那怪闻得这个名头,就有三分惊骇道:“既是这等说,我去了罢,两口儿做不成了。”行者道:“你怎的就去?”那怪道:“你不晓得,那闹天宫的弼马温,有些本领,只恐我弄他不过,低了名头,不象模样。”他套上衣服,开了门,往外就走,被行者一把扯住,将本身脸上抹了一抹,现出原身,喝道:“好妖怪,那边走!你昂首看看我是阿谁?”那怪转过眼来,瞥见行者咨牙俫嘴,火眼金睛,叩首毛脸,就是个活雷公类似,慌得他手麻脚软,划剌的一声,挣破了衣服,化暴风脱身而去。行者急上前,掣铁棒,望风打了一下。那怪化万道火光,径转本山而去。行者驾云,随后赶来,叫声:“那边走!你若上天,我就赶到斗牛宫!你若上天,我就追至枉死狱!”

行者却弄神通,摇身一变,变得就如那女子普通,单独个坐在房里等那妖精。未几时,一阵风来,端的是走石飞砂。好风:开初时微微荡荡,向厥后渺迷茫茫。微微荡荡乾坤大,渺迷茫茫无停滞。凋花折柳胜揌麻,倒树摧林如拔菜。翻江搅海鬼神愁,裂石崩山六合怪。衔花糜鹿失来踪,摘果猿猴迷在外。七层铁塔侵佛头,八面幢幡伤宝盖。金梁玉柱起根摇,房上瓦飞如燕块。举棹梢公许愿心,开船忙把猪羊赛。当坊地盘弃祠堂,四海龙王朝上拜。海边撞损夜叉船,长城刮倒半边塞。那阵暴风过处,只见半空里来了一个妖精,公然生得丑恶:黑脸短毛,长喙大耳,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行者暗笑道:“本来是这个买卖!”好行者,却不迎他,也不问他,且睡在床上推病,口里哼哼喷喷的不断。那怪不识真假,走进房,一把搂住,就要亲嘴。行者暗笑道:“端的要来弄老孙哩!”即便个拿法,托着那怪的长嘴,叫做个小跌。漫头一料,扑的掼下床来。那怪爬起来,扶着床边道:“姐姐,你如何本日有些怪我?想是我来得迟了?”行者道:“不怪!不怪!”那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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