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师尊已经晓得了。”
“师兄多虑了。师尊不会这么无情的。”
“以是我悔怨了。”
“菩提,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与你游历四大部洲的事情。”
“听到了甚么?”
“然后,你却在院匾了提下了‘枫仁院’三字。”
“在东胜神洲,你我曾看到一间极成心机的禅院,你可还记得,你在上面提过的字。”
“菩提,你还要假装多久呢?”
“如来大彻大悟了么?”
“师兄慎言,你不怕再被他罚么?”
“……”
“你的本来又是甚么?”
“悟到了甚么?”
“师兄,你虽是师尊最看重的二弟子,但你却向来狂悖,怠慢师尊的佛法,常日里的那些诸多离经叛道之言,我都有记载。”
“…………”
“师兄,当年的你也是萧洒安闲,也不似现在这般的悖狂庞杂。”
“菩提,帮我做一件事。我便主动体味与你的这段孽缘。”
“师尊被本身最看重的弟子置疑了,还是如此当众的打脸,当然会不欢畅。不过师尊也并未如何惩罚,以是说师尊的胸怀还是充足广博的。”
“大师兄的本来又是甚么?”
再叙西游,岂不快哉!’彼时的你,是如此的称心,如此的直率,何故百余年畴昔,你竟窜改至于此了呢?”
“可曾记得我是如何答复的?”
“都是佛逼的。这些年来,我读遍了人间佛典,也看遍了道经。终究还是感觉佛道本无辨别,其底子都是一样的。只可惜如来不信、不听反而斥我骄易他的佛法。奈之何?”
“他还在我的脑海中打下了这般印记,让我此生只对男人感兴趣。不然我如何会对你生出如此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