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国国王欠身道:“国丈仙踪早降,真是寡人之喜。”
唐三藏悠悠醒来,洗漱以后,吃了顿简练早餐,就清算一下筹办上朝见见那国王了。
唐三藏说道:“我说做和尚好。”
那国丈骂道:“一个字便是僧,两个字是和尚,三个字鬼乐官,四字色中饿鬼。足见你们佛派之虚假。”
驿丞见这唐三藏细心打扮过了,身上的锦襕法衣非常刺眼,笑道:“长老倒是焕然一新。”
比丘国国王声音沙哑断续,客气了一番。然后接过了唐三藏呈上的文牒,只是眼目昏花,看不大清,干脆不再去看。直接让人取了宝印,用了花押还给了唐三藏。
唐三藏没心机留在宫里用饭,因而告别而去,出了朝门,径回馆驿。
至天晓,日初升。
唐三藏刚走出房门,就瞥见那驿丞竟然已经在内里候着了。
比丘国国王听得头疼得很,忙上前拉住两人,先是低声对国丈说道:“你乃一国之丈。如何好跟这外来和尚辩论呢,没的低了身份。”
比丘国国王也是如遭重击,一脸寂然,自语道:“此事是天要灭寡人啊。比年病重,太医久治无效,好不轻易国丈赐下仙方,正待本日中午取这心肝这药引,事光临到却还是出了变故。真是天要亡我啊。”
那国丈听了,刚坐下去又跳了起来,提起拂尘就要揍唐三藏,骂道:“你特么的再说一遍尝尝。”
孙猴子踹醒了猪八戒,然后叮咛他看好行李马匹。
唐三藏说道:“你去也好,不过如果天上的妖怪多数见过你,估计一定会如我们所愿。”
比丘国国王之前也是信佛,只是近几年受国丈的影响,才偏了道门,这会儿见了唐三藏,不由问起了佛门之事。
那国丈骂道:“放屁,做羽士好。”
唐三藏心道:“这国丈的气度倒是不小。”
出去的是一个老道人,只见他徐行踏进了大殿当中,似是在花圃里闲心漫步普通,漫不经心。
唐三藏心知这苍蝇应当不是孙猴子变的了,因而道声告别,然后出了馆驿,径奔朝中。
唐三藏道:“别觉得贫僧不壮就没有战役力,打你这故乡伙,一拳一个。瞥见没有。砂钵大的拳头。”
那苍蝇扑愣一下,先一步飞出了驿馆。
唐三藏笑道:“自古皆称西天为极乐天下,如何不好了。”
那国丈脸上暴露惊脸,不过很快掩畴昔了,笑道:“必然,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