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终究走完了前面的情节,到了去夫子那边报到那一环。
葛氏对华灵采和蔼地笑了笑,连连点头:“这孩子,若不是山伯谨慎捡了你的信……唉,你说你好不轻易从家里出来,如果又要赶回家去让祝老爷再替你写一封,这可如何美意义?”
“我说的,你懂不懂?”黄英不甘心肠打量着华灵采面上的神采,“在我们这里,都是能者多娶,我们家里都是长情的,只取一个……”说到这前面,他又一副小媳妇状。
华灵采没来得及回他,就感到面前再次一黑,又去了故事当中。
华灵采揉了揉额角,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先前把脑袋甩得过分短长的原因,她总感觉有些头晕目炫,体力也跟着没那么好了,潜认识里也只想着要快些过完这剧情,离开蜃妖的掌控。
华灵采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当然也不会有,那信早在草亭中被她“弄丢”了。
夫子姓王,其妻姓葛,两人一起访问了华灵采和黄英。黄英拿的是梁山伯父亲畴前活着时跟王夫子来往的手札,王夫子看了那手札,当即就跟黄英抱在一起哭作一团。葛氏也在中间跟着抹眼泪。
王夫子转眼看了黄英一眼,点了一下头,又转脸对他夫人道:“夫人从速去寻一身洁净的衣衫来给山伯换上。”说完,他又看了看本身的衣裳,又道:“瞧老夫这身衣裳,也跟着湿了个透,老夫也得去换一身来。”
华灵采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算是吧,他方才见我淋得浑身湿透,就把这大氅借给了我。”
祝老爷在信里并没有说华灵采是他儿子,说的是一个远方表亲的儿子。这个是祝老爷一早跟华灵采说过的,华灵采晓得这是不得已而为的事。毕竟祝氏族里本来也是专门卖力教诲士人后辈的,祝老爷又是祝氏当中的小驰名誉的人物,他膝下只要一个排行老九的九红儿,这是远近都晓得的事。
马文才将她高低打量了一番,就聘请道:“祝兄弟,你这里过分粗陋了,待会儿阿谁穷酸墨客必定也要住在你这间房,这里就我那边环境最号,要不你跟我凑一屋吧?”
马文才见她不肯,就决定屈尊降贵,“要不,我搬到你这里来?”
华灵采就被晾在大堂当中干等。这本是件难堪事,不过她毕竟不是这祝英台本人,就趁着这工夫将全部大堂的环境都细心打量了一番。
王夫子这时候面无神采地开口道:“你既是祝老爷的远亲,定然也是有些学问的,今后就用心读圣贤书,莫再毛毛躁躁,失了读书人该有的本分。”说完,就挥退了让华灵采,让自去住处换衣裳。
而马文才大抵是已从她被雨淋得一塌胡涂的状况中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就执意把鹤绒大氅披到了她身上。
华灵采不为所动,客气地笑笑,道:“我来肄业问,不是来享用的。”开打趣,跟他住一间,前面的剧情还如何走?
华灵采到内里把银心安设到下人房,就按着王夫子说的门生住处,排闼出来,寻了个房间清算起来。她把衣裳换好,又将床铺了,正坐在椅子上安息,就听到马文才在内里叫喊。
葛氏面上有些欠都雅:“你再找找。”
黄英见她笑,顿时也傻傻地裂开了嘴,抓抓头,不美意义地说道:“小菜不活力就好,我,我会做得比父亲和祖父还要好,你放心,我会给你些光阴考虑的,只要你不对别的雄性上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