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子这时候面无神采地开口道:“你既是祝老爷的远亲,定然也是有些学问的,今后就用心读圣贤书,莫再毛毛躁躁,失了读书人该有的本分。”说完,就挥退了让华灵采,让自去住处换衣裳。
华灵采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因为这一笑,她心下因为失利而又华侈了很多工夫的愤怒顿时就去了很多。她扬了扬眉,浅笑道:“……我谅解你了。”
因而,王夫子和葛氏以及黄英一起从大堂旁侧的小门离了去。
马文才见她不肯,就决定屈尊降贵,“要不,我搬到你这里来?”
华灵采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当然也不会有,那信早在草亭中被她“弄丢”了。
华灵采不为所动,客气地笑笑,道:“我来肄业问,不是来享用的。”开打趣,跟他住一间,前面的剧情还如何走?
会不会这些场景本来就确切存在过,蜃妖并非是缔造,而只是纯真地将那些本来存在的场景回放了出来?
要想将到处邃密到完美无瑕,这该是一种如何的本领?
王夫子跟黄英两个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停,倒是葛氏先把帕子拿开了,看了看华灵采身上的鹤绒大氅,眼睛一亮,道:“这不是文才的大氅么?”
这一次,又终究走完了前面的情节,到了去夫子那边报到那一环。
华灵采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算是吧,他方才见我淋得浑身湿透,就把这大氅借给了我。”
王夫子跟梁山伯的父亲原是知己故交,是以这前面只是黄英的戏份。华灵采站在一旁无聊地玩弄着身上的鹤绒大氅,身上的衣服还湿淋淋地没有换下来,这会儿水珠儿正滴滴答答地直往下落。她前一次冲进雨地里,乃是因为内心气怒,毕竟她内心还是比较恶感湿哒哒的感受的;这一回她算是心平气和地在草亭那边等雨停再走,成果那雨倒是好久不断,不得已她还是淋了一回。
华灵采晓得这是到本身的戏份了,赶快把手伸到袖子里搜索了一阵,然后大惊失容道:“家父给的保举信不见了!”
华灵采揉了揉额角,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先前把脑袋甩得过分短长的原因,她总感觉有些头晕目炫,体力也跟着没那么好了,潜认识里也只想着要快些过完这剧情,离开蜃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