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文师伯,见过管师姐。”
“晓得了,师父。”说罢,炼缺御剑去了玉竹峰。
只是这会儿见炼缺一脸忧思,本来想要喝斥警告一番,心中又有些不忍。他从未安抚过别人,有些无措的走近炼缺身边,轻拍炼缺的后背,缓声道,“炼儿,你也毋须过分忧心,为师替你测算过,你紫微星垣的父母宫星象稳定并无大凶之兆,为师料定你父亲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先安下心来,待修行更上一层楼再去好好寻觅他罢。”
“你去吧,入夜前需得返来,文师兄那处另有个女弟子,你在他那处迟延太久,恐人不便。”
“你另有何事?”
炼缺哪能不知墨云华这是在体贴本身,挨着墨云华的衣袖,温声问道,“师父这几年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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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便有一着皂纱袍的男人笑语盈盈的从洞府当中走了出来,身后跟从着管天韵。
“师伯喜好就好。”
二人在茶桌前相谈甚欢,管天韵陪侍在侧,非常调和。
“还是如一……”
炼缺道,“师姐资质聪慧,既已筑基前期,又有师伯教诲,不日定能结成金丹。”
这几年虽有老友嫡亲相伴,炼缺却经常想起墨云华,此回见到,见墨云华神情沉寂气质淡然,修为仿佛又高深了些,非常欢畅。以往二人还不是师徒之时,只要墨云华主动来到山谷小院时,他们才气见上一面,当时贰心中惶恐大过欣喜,从不敢昂首直视,恐怕冲犯了墨云华,现在二十多年相伴摆布,他垂垂发觉了墨云华性子清冷,对本身却非常珍惜,虽言语未几,两人却生出了很多默契,偶然之间多了很多靠近之意,暖声道,“师父,这五年我虽游历在外,心中却经常驰念在止水峰有师父伴随的日子。”
“结丹之事你师父自会提点,我未几说。只是修仙之路,道阻且长,我观你面有忧愁之色,还是该放下心机,埋头守神,心中莫要有太多牵挂才好。”
炼缺知墨云华从不说诳语,并不会因为一味安抚说些无用之话,此番叫他放心定然是能确信留云没有性命之忧。心想着,只要尽快进步修为,届时如有才气与深海妖兽搏击一二,再借了避水珠自行潜入深海当中查探一番,说不定就能寻到。
炼缺讶然道,“住我院中?师父去看过他?”
他的飞剑刚落到止水峰云头,止水峰本来华光流溢的护山禁制顿时收了归去,贰心头一热,晓得是墨云华感知到他返来,提早挥开了禁制。他手中虽有墨云华赐赉的止水峰令牌也没来得及用上,待落到颠峰,见墨云华正端坐在云桃树劣等着他,奔上前去一步跪下,按住了心境,道,“师父,弟子历练返来了。”
墨云华道,“修行之事切莫暴躁,为师观你心机纯粹通透,易喜易悲,这般伤神扰了心性,便不好。今后该学会节制心神才不至于走火入魔,你父子缘分既是上天降下的一道福祉,你好生珍惜便是,若此生缘分已尽,你也要适应天理,莫过用心伤。”
文浩然脾气随和,玉竹峰长年不设护山壁罩,只因他是赤松老祖座下亲传弟子,赤松子当年犯下情戒被罚关入问心池,门中之人大多避讳,与他非常生分,倒让他图了个平静。
炼缺沮丧道,“这个弟子也不知,爹爹从未和我提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