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大殿下驾到!火神二殿下驾到!”殿门外小仙侍拂尘一扫,大声唱报。扑哧君正一派豪放地揽了我的肩膀,唾沫横飞说到冲动处,“话说那花神……”
边上一个神仙捋了捋下巴上的白胡子,高深道:“这位道友说的有理有理,老朽亦作如此鉴定。”
我不免受了传染,兴趣勃勃地投入这八卦的大水,听着扑哧君领着一干神仙将这济济一堂的仙姑、仙娥一番比对,我看了看站在凤凰身边正与他低声说话的孔雀仙,一时来了些许灵感。
我看了看四周相互扳话拉家常的神仙,没有半只认得,也罢,留着这水妖临时作个伴。
我不是凤凰,天然没有插着令牌到处跑的风俗,先前不晓得,现在既晓得了,天然不便再用那凤翎作发簪,是以,入了南天门后便换了段葡萄藤别头发,将凤翎归入袖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