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勾起凤凰的下巴,我偎上前去,朝他展颜一笑,中气实足地温文尔雅道:“凤郎,本日你便乖乖从了我吧。”
甚好!火神精纯的修为公然不普通!
“负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此,我便自行来取了,也免除你很多费事。”现现在像我这般体贴且全面的借主我觉得实在未几。
我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于嘴边喃喃念了个“破门咒”,目睹着指缝中缓缓升起一缕冉冉金光,便快速将两指置于凤凰的印堂上,岂料这金光不但不如我意想中普通渗入凤凰额间,反倒被一道七彩结界雷厉反弹而出,若非我反应敏捷手腕一转疾疾收回击指,怕是这两只手指便要被生生废了。
这番动静自是轰动了凤凰,但见他忽忽悠悠展开眼,些许怅惘懵懂神采,转了转雾腾腾的点漆瞳人将周遭一番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了某处,一动不动。
“你既不反对便是默许了哦?”我又当真且慎重地与他确认了一遍。
凤凰呼吸绵长,双目紧闭,神态喧闹。
“好。”他这般利落,我平静地不测了一下,“你过来,我渡给你。”
我得了他六百年精到灵力,表情甚好,忽地忆起凤凰这厮仿佛有个想与我双修的念想,不若趁着本日便一道修了。
只是,我从未修过,不知从何修起才好。
凤凰酒未醒,一脸懵懂无知轰隆天真状。
我凑在床沿,在他耳边细声细气问道:“凤凰,你可还记取欠了我六百年修为这桩紧急之事?”
我伸出空着的那手一派斯文揽了凤凰的肩,凤凰身量本颀长,下巴被我勾起前面孔便离我更远了些,我竭力伸直了脖子才稍稍与他平齐些许,我大义凛然对准凤凰唇面贴了上去。
“不好。”凤凰干干脆脆地将我给否了,撑了身子半靠在雕花床柱上,道:“我不饿。”
我愣了愣,凤凰不愧是作过春梦的人,经历确然比我丰富很多。
我抖了抖,裹紧身上锦被。
呔,太险恶了!我委曲捏了被烫得泛红的手指放在口边连连呵气,这结界之温堪比红莲业火,再早晨一步,想是已然熟了。
我正预备撤返来活动活动颈项,好持续下一步去剥凤凰的衣衿,凤凰却伸手揽了我的腰,俯上面孔反擒住我的唇,一番赤赤灼人的碾磨吮吸,桂花醇香沁鼻入肺长驱直入。
凤凰伸手捏了捏眉心,“修为?多少年?”
我正策画铭记取,凤凰却嘎但是止,高耸地握了我的双肩将我生生推出半尺远,眸中一派痛苦纠结,道:“错了!乱了!全都错了!”
再看凤凰,一双目光纠结在那葡萄串上,一副难过且和顺、甜美且哀伤的神情。据他这模样,我作了一番推衍,得出个结论:定是饿了!
凤凰呼吸绵长,双目紧闭,神态喧闹。
我一收袖,慨然回身道:“恰是。我去与你寻些炊事来解解酒可好?”
半梦半醒间,但见周公长了副凤凰的模样,作忍痛割爱状抚着我的脸颊叹道:“我如何舍得你~”
待我在床沿坐定,他伸脱手缓缓将我额前刘海拂开,我共同地闭上眼。但觉一股连绵灵力顺着印堂缓缓而入,流经百穴,在体内与我的元神一番交汇后完整浸入,一股通透之意直逼灵台,顷刻间一片豁然开畅意。
嗳?我一惊,白费我尽力腾出一缕腐败神态记了这半晌步调,临了他却说错了,真真误人后辈、枉为人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