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提示我都忘了。”谢曜思及此,从袖中取出面具,又给戴上。
一秃顶老者见谢曜全然不知,连连点头:“那金刚门的掌门凶暴的紧,他座下弟子也都个个阴鸷,常常一言分歧便折人手指骨骼,动手极狠。”
“如何?”谢曜惊奇,自古各门各派敞开门光亮正大,这金刚门去不得是何原因?
谢曜抬手往火堆里加了最后一支柴,拂了拂灰尘,站起家道:“你醒了便好,速去找你师父罢。”
谢曜笑笑不答。
谢曜听她话语天真,不由笑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现在我已出家,你问来也无粗心义。”
欧阳锋被她一打搅,神智又乱,他低头一看谢曜双腿,问:“克儿,你的腿病愈了?甚好,你的仇也报了,那杨康死在铁枪庙里,好得很啊……”他说到此处双目圆睁,俄然“啊”了一声,一把推开谢曜,抱着头哇哇大呼,“不对!不对!你明显死了,死了……你不是克儿……”脚下起纵腾踊,疯颠无状,眨眼消逝在密林当中。
本觉得金刚门名声不盛,谢曜找起来会多费周折,岂推测了镇上,随便找一些带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大家都听过这门派的威名。谢曜心下不由欢乐,他本想让人带路,但那些江湖人士一听是要去金刚门,皆是纷繁点头,直呼去不得。
“谢大侠,本日我本筹算将那恶贼引进古墓,放断龙石同归于尽,但多亏你将他逼走,古墓派算是欠你一个大大的恩典……”
谢曜听他说话颠三倒四,他之前明显记得欧阳克是他侄子,不知怎的,欧阳锋又自称父亲。
谢曜神采一紧,蹙眉道:“中间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互助本是平常,更何况那人与我也有深仇。”
谢曜没想到此门弟子如此无礼,心下着恼,斜身避过,他一抬左臂刚好抓住那大汉脚踝,往右一拖,接住另一大汉的铁拳,顿时两人拳脚相加,疼的大呼出声。他臂力一沉,一拉一送,两八尺高的大汉全无还手之力,抱作一团,连滚带摔跌下台阶。
左边的大汉道:“除了供奉银钱,别的一概不见!”另一大汉瞪他一眼,“和此人废话甚么?瞧他一脸穷样,从速打发。”话音甫落,二人一个踢脚,一个出拳,朝谢曜身上号召。
洪凌波追上前,大喊他名字:“谢……谢……”话喊出口,对方已然消逝在茫茫夜色里,当真来无影去无踪。洪凌波又望了眼路尽之处,只得跺了顿脚。
中年妇人微一点头,仿佛非常赞美,但她此时却已到了油尽灯枯,竭力撮唇作哨,不过半晌,墓中也传来一样哨声,顿时石门开启,走出两人,一名是满面鸡皮疙瘩的老妇,一名是身披轻纱白衣的十四五岁小女人,除了一头黑发以外,满身乌黑,清丽绝俗。
他说完欲回身拜别,洪凌波大惊,立即跳起来叫道:“你别走!”
岂料小龙女摇了点头:“李师姊早已下山,她的弟子,那便与我派无甚干系。”说罢,也不等谢曜答复,便回身步入墓门,孙婆婆朝谢曜歉意一笑,“谢大侠,女人一向便是这性子,你切莫见怪。”
探听了金刚门地点,谢曜便直奔而去。
谢曜看了眼已然晕去的洪凌波,对她们道:“这小道姑乃是李莫愁弟子,只是被欧阳锋掌力伤了,你们一并带回墓中救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