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拿起信纸,拇指和食指微微一摸,随即拿在鼻尖轻嗅,嘴角一弯,笑道:“你看,这信纸边角有些泛黄,墨迹也陈腐味淡,明显已有很多光阴,你晚太久才收到啦。”

“去了襄阳?”谢曜心下大惑不解,他细心一想,若郭靖一家已搬去襄阳城半年不足,为何又要他急仓促的来桃花岛?谢曜从袖中摸出那封信,细细的看了看笔迹,的确是郭靖亲笔所书无疑,他拧眉深思,程英站在身侧,不由探头看了眼。

程英闻言神采一红,低首道:“那里。”她这时又侧头觑了觑谢曜,“你呢?你叫甚么?”

谢曜将船泊在岸边,径直来到沙岸,扬声一喊:“义兄!嫂嫂!”只震得林鸟惊飞,桃花扑簌,他又喊了几遍,却半晌无人前来驱逐。谢曜心下大奇,他低声道:“怪哉,明显叫我来,怎又不见人了?”

他数日前本还在孟将军帐下同他把酒言欢,俄然收到丁跃转交的飞鸽传书,信上仓促忙忙只要一句“速来桃花岛”,落款恰是郭靖。谢曜不敢逗留,推了孟将军的宴请,马不断蹄地赶来桃花岛,可竟空无一人。

她心中另有疑虑,颦眉说:“这与你又有甚么干系?”

“不碍事。”她抬眼看了看谢曜,又低头去汇集那些碎玉。谢曜一撩袍子,蹲在她中间帮着捡,“嗯,你叫甚么名字?药兄何时收你为徒的?”

谢曜不由哑然发笑,配了个礼,道:“是鄙人讲错,劳烦这位代为通传岛上仆人,说有故交来访,还望相迎。”

谢曜方才略一比武,便看出这女人身怀桃花岛的工夫,是以也不欺瞒,一五一十同她说了。那小女人见他语气朴拙,不似大话,心下警戒便也弱下,她藏起犹狐疑思,道:“我师父是桃花岛主黄药师,他今晚便会回岛,你无妨在此等待。”若谢曜是歹人,他听到黄药师的名号定会惊骇;如果好人则反之。

程英瞧他神采,不由轻咦,道:“你不问我为甚么他们要搬去襄阳么?”

谢曜点了点头,将信交给她。

两人一边捡玉片,一边说话,程英毕竟是个心机纯洁的女人,不一会儿便和谢曜熟悉,她领着谢曜走近桃林深处,来到埋头亭,奉上糕点茶水,细心至极,面面俱到,谢曜忍不住赞美。

时价春寒,桃花岛上却郁郁苍苍,漫山遍野的桃林合作开放,凭船了望,近山远洋,诗情画意,如入瑶池。

“程英?”谢曜笑着点点头,“以药兄的性子可贵收徒,我瞧你方才那几招玉萧剑法,也颇得他深传,今后好好练习,江湖上便又多一名女侠了。”

谢曜心下抱愧,他内力一年比一年高深,抬手挥袖间,常常力道过猛,加上这玉箫本就极脆,他不谨慎给弄坏也无怪了。

合法谢曜苦苦揣摩时,身后蓦地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极轻,谢曜正欲转头,俄然四周桃树变幻,定睛一瞧,他所站位置又较之先前分歧。贰心下一沉,心知怕是有人用心将他困在桃林,悄悄察看摆布,重新再辟新路。

话音甫落,只听又是脚步声起,谢曜听声辩位,那人果往西北跑去,他此次脱手如风,不让那人再暗中使小把戏,说往西北,实则发展东南,算好方位,绕开一株桃树,刚好拦在那人火线。

谢曜好笑的看她一眼,将茶杯复又放下,说:“义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这些年蒙古攻打大宋,铁骑南下,若要深切要地,必攻襄阳。他定是带领中原豪杰赶去互助守城,给我写信,怕也是是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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