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公,我们不玩了好吗?”覃松雪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恪之,纯红色的羊毫笔挺的立着,上面亮晶晶的笔杆已经埋进本身身材里三分之一,他每收缩一次都会感遭到它激烈的存在感。

有了目标以后覃松雪的心机压力一下子变小了,在家里不时候刻都是笑着的,白日用心查字,早晨和陈恪之翻云覆雨,二人好不欢愉。

陈恪之皱眉道:“啧,真华侈。”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出去吧……”

陈恪之的气味把他完整的占有,HX饱胀感是他们具有相互的见证,覃松雪扬开端,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气。

陈恪之:“……”

“哥!你……”

陈恪之不在乎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好的么?”

“甲骨……籀文……小篆……简书……”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们从书厨里挑出来,没一会儿手里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舍不得覃松雪操心,舍不得让他累。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材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S了出来。

感受应当差未几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ru,渐渐地开辟。

第二天覃松雪开端对着字典查字,用铅笔在小本子上一个个地写下需求用到的汉字,陈恪之也坐在他中间帮手。

做ai做出灵感甚么的……技术含量太高,他有点hold不住。

覃松雪的眼泪糊满了眼睛四周,眼睑红红的,说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来吧……”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晓得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yong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节制地开端大力在覃松雪地HX里撞击、收支,用硕da的GT和狰狞的jing身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GC。

“哥……别玩了,我求你了,别玩了……”覃松雪的眼睛被蒙住,感知选集合在了上面,冰冷的笔尖带来的触感让他上面ying到将近炸开,酥麻之感从尾椎一向传到大脑。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谙练地顶出来时,覃松雪收回了满足的一声呻yin,紧致濡湿的HX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YJ,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加深切。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顾忌地遛鸟,晃闲逛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寝室。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覃松雪浑身有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可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羊毫往他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近要被逼疯。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闻声了他挤光滑剂的声音。

陈恪之毫不在乎地将手上的光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chu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哥……”覃松雪的声音逐步小了下去,头皮上仿佛有蚂蚁爬过,恰好却有力抵挡,使他禁不住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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