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覃松雪的眼泪糊满了眼睛四周,眼睑红红的,说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来吧……”
每一次的摩ca和挺J都精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lie腺位置,恰好陈恪之完整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明能够用前面GC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攻了,固然做的时候K感不堪畴前,但S出来的感受却完整分歧,很较着前线腺GC更加*。
陈恪之终究放下笔,松开了覃松雪。
“谁勾引谁?你不记得明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摸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竭地通报到覃松雪的皮肤上,“明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羊毫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门四周的光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牢固住笔杆,随后顺着裂缝把手指挤了出来。
本来冰冷的笔杆颠末几次的mo擦以后垂垂变得温热,但HX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c出去,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GC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c出去吧……gan死我……”
“唔……老公,我们不玩了好吗?”覃松雪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恪之,纯红色的羊毫笔挺的立着,上面亮晶晶的笔杆已经埋进本身身材里三分之一,他每收缩一次都会感遭到它激烈的存在感。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哥……我要S了……”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以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边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跟着气流泛动了一下。
陈恪之:“去吧,没准儿我下礼拜五就过来了,看看你的作品完成得如何样。”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没比及陈恪之把润hua剂涂进他前面。“哥,你在干吗?”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堂。
覃松雪欣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摆:“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见他仿佛想伸手来扯,居高临下地又将羊毫往里推了推,让它又深切了一根指节的间隔,笔杆上涂满了光滑剂,顺着被撑开的nei壁一点点地涂抹出来,紧致的肛kou处充满了被挤出来的残留粘ye。
“你方才不还在说我不可?”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没一会儿覃松雪满身狠恶地动颤起来,澎湃的kuai感比she精时更加激烈,小腹收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哥……老公……C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rou棒在身材里迟缓抽x。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之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保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覃松雪哭了。
覃松雪浑身有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可了……”
“我晓得我的作品应当如何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哥,我太感谢你了!我想到我此次插手国展的作品要写甚么题材了!感谢,感谢!我爱死你了!”说罢又亲了陈恪之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