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全部东宁成都处于吴孝良的实际节制之下,高士傧的延浑军两大主力团全军淹没,第一团团长郭勇明,第二团团长梁大有双双被俘,重刑之下,两个没骨气的人十足招认。
马占山!吴孝良倒吸一口寒气,此人便是东北军的传奇名将马占山?再看此人身形颀长肥胖,脸部颧骨凸起,哪有半分名将气势?
“吉林督军孟恩远!”
好清秀的表字,与其名的气势竟然大相径庭,吴孝良大跌眼镜。
李五一当惯了保镳员,最长于察言观色,如何看不出此人在扯谎,但战阵之上危急四伏,须先回城再做计算,因而将他扔给突击队员,“绑了,带归去清算!”然后便批示人收拢投降的溃兵。
“不……不好了……东面又来了大股人马,敌我不明……”
灰色戎服的兵士们被黄戎服打的狠了,不敢向他们投降,以是便宜了人数更少的绥东军突击队。李五一上前揪起那上校军官,问道:“打劫东宁你有没有份?”
别看李五一在吴孝良跟前是诚恳的像头小绵羊,但出了旅部就没有他能服的人,听对方军官骂的刺耳,也不客气:“老子是绥东军的,人是老子抓的,枪是老子缴的,有种便放马过来抢!”
黄戎服们气喘嘘嘘赶来,看到被别人摘了桃子,为首的上尉军官立马火了,提着盒子炮,指着绥东军兵士骂道:“你们哪的步队?老子出世入死,你们这帮瘪犊子倒会捡便宜啊!”
“为何?”马占山已经模糊有了肝火,在他看来任何事也没有为兄弟复仇来的首要。
“旅长他们的幕后主使但是……”马占山话到一半,吴孝良脱口而出:
“马兄因何与这些人苦战?”吴孝良慕宿世马占山抗日之名,态度天然谦恭的很。
“不知马连长可有表字?”吴孝良看出来他过于降落身份给马占山带来了猜疑,以是他决定还是依时下的端方。
“劫夺军器列车岂是一个小小的上校团长能私行做主的?你现在杀了他,却真真是便宜了他背后的主使。奉军兄弟冤死的在天之灵又如何能慰?”吴孝良耐烦的解释着此事关头地点,又接着道:“不但你奉军,我整整一个排的兄弟一样被他们俘杀灭口,绥东军一样与他们有不共戴天的仇。”马占山听了顿时一愣,顿时面露忸捏,他的确是报仇心切,被蒙蔽了眼睛,光荣没有一枪毙了阿谁瘪犊子。
“表字秀芳”马占山见吴孝良迟迟不说正题,语气有些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