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你押了。”罂粟暴露八颗牙齿,一脸歹意的道。

“想要银子,没门!”宁玥辰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

罂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也比你这个牙缝都不能塞的穷酸少爷强。”

罂粟扬起凤眸瞥了他一眼,道,“平白捡钱的事儿,傻子才不来呢!”

宁玥辰:……

绿袖将统统的银票团儿都展开,数了数,对罂粟道,“蜜斯,统共是五百两银票。”

这家赌坊的店主,应是日进斗金。

宁玥辰主仆都是很风趣的人,谈笑间,几人很快就到了赌坊门口。

被嫌弃的宁玥辰一时竟无言以对,是哦,没有本钱如何跟人赌?

罂粟嘿嘿一笑,“你这身肉,遵循猪肉价称,也值很多钱呢!”

听到四周的嘲笑声,宁玥辰脸刷一下红了,走到罂粟跟前,用力儿给她使眼色,还小声朝罂粟问道,“你连色子都不会玩?”

‘噗嗤’绿袖红袖以及二福全都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瞥见宁玥辰欲盖弥彰的反应,吴濡雨也笑了起来,不过他笑后,真的答复起罂粟的题目,道,“有两种弄法,比大小,才点数。”

“呦,我还当宁小国公爷还不上欠我的那五万两赌债,输得怕脱裤子,不敢来了,如何?宁少爷你是来给我送那五万两银子来了?”一个高亮的声音,穿过人群,直勾勾的朝宁玥辰扑了过来,使得全部喧闹的赌坊温馨了一瞬。

“好你个二福,竟然敢瞒着少爷我偷藏私房钱,不得了你!我真是好痛心啊,白费本少爷费了那么多粮食养你,到头来,你竟然还骗少爷我……”宁玥辰在一旁假兮兮的哭诉道。

宁玥辰听后,在一旁傲慢的哼唧道,“才五百两,塞牙缝都不敷!”

“银子带了吗?”罂粟问道。

宁玥辰磨着牙蹬视四周偷笑的人,狭长的桃花眸蹿满了肝火,

见罂粟不慌不忙的行过来,宁玥辰出声道,“你可算是来了,我还当你用心诓我,今个就没筹算过来呢!”

跟在罂粟身后的绿袖,被二福那憨兮兮的模样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接到罂粟表示,把二福大掌中的银票团儿,一个个全都收下了。

银子事小,这吴濡雨清楚就是用心让宁玥辰出丑取乐。

宁玥辰眸光一闪,在吴濡雨张嘴之前,又改口道,“愿赌伏输,吴少爷想要银子不是不可,只是我那五万两银子在我朋友那边,你如果有本领能从她手里拿走,那便满是你的。”

“不就是戋戋五万两银子,小爷我还不至于输不起,不敢来这儿!”宁玥辰立即张嘴反击了归去。

二福听后,胖胖的身子在宁玥辰身后缩了缩,可惜那宽胖的身子底子就缩不到那里去,只听他躲在宁玥辰背后,小声嘀咕道,“我们家少爷才不舍得将我押赌注呢!”

昨个宁玥辰只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吴濡雨说他如果在赌坊脱裤子,那剩下的五万两银子就不要了。

这个擎苍赌坊很大,内里人声鼎沸,人也极多。

罂粟被宁玥辰磨牙的行动,弄得一笑。

这个天真而又无知的题目,让围在赌桌旁本来筹办看好戏的世人,连连点头,看来真是个甚么都不懂的新手。

“这赌坊是甚么人开的?”罂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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