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劝说无效……起码她尽力尝试过,也没有遗憾。
但是,他到底是如何追到这里来的?隔了都快有一年的时候了,并且从云风国到这个国度已经很远……
说到这里,初栀抬开端看着水忆竹,又道:“何况我自从有身以后就很少出门,即便偶尔出去也都是有人伴随的,我天然不需求再带着毒药防身。那我何必把那些个药物藏在身上,万一伤着了我的孩子,才是得不偿失。”
见初栀确切满脸无法不像作假的模样,水忆竹信了七八成,却还是略带谨慎地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身上真的没有毒药?”
公然……
还没等初栀进一步一探究竟,就俄然感遭到身后一股杀气袭来,紧接着脖子一凉,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
“他与鄙人有仇怨,死伤在所不免。”水忆竹也不坦白,直接照实答复。
“江湖上天然少不了如许的谍报构造,鄙人付钱,他们卖力供应精确的动静线索,还愁找不到你们吗?”水忆竹倒也没筹算坦白,归正初栀现在都在本技艺上了,他还担忧到手的人质跑了不成?
“若你的孩儿将来想要找鄙人报仇,鄙人随时恭候。”水忆竹对着初栀一抱拳,表示了本身的决计。
难怪她感觉声音有些熟谙,难怪这个男人要找姬落涯。他就是水忆竹,几个月前曾经在芒山挑衅过姬落涯,想和姬落涯存亡斗争的男人。当时水忆竹为了逼姬落涯脱手,还拿她做威胁,只是水忆竹没想到她也会用毒,以是中招晕倒了。
很快,身后的男人逼近了初栀,他低声道:“姬落涯在那里?”
初栀内心一惊,却因为怀着孩子肚子很大不便利行动,不能像之前那样矫捷地逃脱,只能临时挑选服从身先人的批示――她能很较着的感遭到,架在本身脖子上的是一把薄剑。
初栀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肚子,手和顺地抚摩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道:“我自从怀了孕开端,身上就再也不带那些毒药了,因为我怕会对孩子不好,或者万一不谨慎毒药漏了出来伤害了孩子。”
“何况……”不等水忆竹说话,初栀又接着说道,“追根究底,这是你师父与姬落涯师父之间的旧怨,与你与姬落涯本就没有干系,你何必如许持续仇恨?”
初栀猜疑地略微转头,试图看清身后男人的样貌,而这个男人也并没有遮挡的意义,任由初栀与他的视野撞个正着。
初栀无法地翻了个白眼,对水忆竹道:“大哥,费事你动动脑筋行不可?我如果身上用那些个药粉药丸甚么的,还用等你现在提出来?我早就立即给你下药然后脱身了!”
“既然你晓得本身只能成为鄙人的人质,那就乖乖地奉告鄙人,姬落涯现在到底在那里。”水忆竹一脸当真地说,“鄙人与你无冤无仇,只要你肯好好共同,鄙人必然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实在她心底里并不感觉姬落涯的武功会输给水忆竹,只是这不代表这场打斗中姬落涯不会受伤,特别是她成为了水忆竹的人质。而她不肯意看到姬落涯受伤,特别是在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世的时候。以是,如果她能够胜利劝说水忆竹放弃复仇,那么姬落涯便能够制止一难了。
以初栀的目光来看,水忆竹固然固执于报仇,但是好歹还算是个君子君子,应当不至于以伤害她的性命来威胁姬落涯自裁。只要水忆竹不这么做,那么姬落涯的生命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