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初栀又无法地叹了口气,道:“只是,早晓得你会追杀过来,不管如何我都会带着点防身的药物才对。可惜现在说甚么也都迟了,我已经是你手上的人质了。”
初栀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肚子,手和顺地抚摩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道:“我自从怀了孕开端,身上就再也不带那些毒药了,因为我怕会对孩子不好,或者万一不谨慎毒药漏了出来伤害了孩子。”
“何况……”不等水忆竹说话,初栀又接着说道,“追根究底,这是你师父与姬落涯师父之间的旧怨,与你与姬落涯本就没有干系,你何必如许持续仇恨?”
初栀早已预感到会是如许的成果,但还是很无法的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她不甘心肠再次问了水忆竹一句:“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许复仇来复仇去的,甚么时候才是个头?莫非要相互的子子孙孙都活在复仇的暗影里,永久没法获得欢愉吗?”
借着敞亮的月光,看到男人的脸的刹时,初栀既惊奇,又恍然大悟。
“他与鄙人有仇怨,死伤在所不免。”水忆竹也不坦白,直接照实答复。
“那么,你会伤害姬落涯的性命吗?”初栀下认识地就问了这么一句。
“若你的孩儿将来想要找鄙人报仇,鄙人随时恭候。”水忆竹对着初栀一抱拳,表示了本身的决计。
“自古以来师父之仇徒儿来报的大有人在,这是忠义是孝道!”水忆竹义正言辞地说。
想到这里,水忆竹俄然想起之前那次初栀对他下药的事情,他立即把手里的剑对着初栀的脖子用力送了送,威胁道:“把你身上的药丸药粉全数丢掉!”
见初栀确切满脸无法不像作假的模样,水忆竹信了七八成,却还是略带谨慎地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身上真的没有毒药?”
还没等初栀进一步一探究竟,就俄然感遭到身后一股杀气袭来,紧接着脖子一凉,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
可半夜半夜突入别人的宅院,并且还随身带着兵器,乃至用威胁的体例来逼迫人说出对方的下落……很明显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并且……
以是,这一次水忆竹呈现,明显是为了完成上一次没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