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磕还是不磕?不磕,孤王就让人以不敬之罪将你杀了。”

“王爷,您来的好巧呀!”

“你!”

“啊?”徐洪碑笑容刹时生硬,神采青白相间。

“四月兵丁的饷银将要发放,束龙寨特设编外士卒也要供应,城中库房已没有银子。”

“恭亲王的银子,向来都是城主去请,卑职不敢超越,还请大人去请。”

“砰!”徐洪碑将头磕在地上,手指却扣进地砖当中,划出十道长痕。

“大人,渝州城库银垂危,已非几月之事,端赖恭亲王拿本身梯己的银子,才让诸事运转顺畅,如若大人不信,卑职能够口述近年来库银开支意向:客岁七月十八日,为修补河堤耗资五十八万两银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徐洪碑就要敲打世人。

“恭亲王,接旨吧。”徐洪碑笑道,贰表情愉悦,恭亲王一走,全部渝州城就再也没有人能禁止他了。

“皇上圣旨到,恭亲王接旨。”

“算了!此事容本大人细细考虑,你们先退下吧!”

“是!”徐洪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

“说吧。”徐洪碑不满的瞥了邱元基一眼,不过还是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徐洪碑火冒三丈,恨不得杀了邱元基,此人清楚就是要把本身架在火上烤。

给兵丁发饷银是大事,定时发放才气稳定军心,不然兵丁叛变,结果难测。

此时,一名身穿五品官服的官员却俄然站了出来,打断了徐洪碑持续想说的话。

莫良一脚踢开徐洪碑,叮咛以后,回身拜别。

“风趣,这邱元基也是个趣人。”莫良面带浅笑,仿佛看了一出好戏。

“王爷,我但是钦差,职位在王爵之上,代表圣上,不能下跪,还请包涵。”徐洪碑嘴上说着包涵,神采上一点也不恭敬,然后大大咧咧的取出一卷圣旨。

莫良见徐洪碑出来,便扫了他一眼,随即皱起眉头,发明本身看不透此民气机,微微有些吃惊,不过事已至此,不能输了阵仗,便说道:“徐洪碑,你这架子好大,见到本王还不下跪。”

众位官员四散而去,莫良此时却带着聂不凡、张缺一来到了城主府。

“卑职邱元基,有事启奏。”

城主府中,徐洪碑坐于首位,从今起,他就是渝州城名正言顺的执掌者。

“你们修仙界的人,莫非都是这个脑筋?”莫良嘴角翘起,扯出一丝浅笑,刚才他总算冲破了停滞,将徐洪碑的来源、心机探的一清二楚。

“袁伯晨是你师叔,你们都是出自元始门,此次派你来,特地叮嘱了你要按人间的法则行事,不要妄动神通,没想到你还真听话,孤王热诚你,你也不抵挡。”

但是库房中没有银子,只能找恭亲王讨要,可本身口袋中揣着另一道圣旨,见了恭亲王就得念出来,固然不晓得上面写着甚么,但依袁师叔的意义,怕不是好话。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恭亲王叔乃是国之栋梁,功劳卓著,朕年幼不更事,期翼王叔归京帮助,与亚父袁相勠力同心,平荡叛贼,钦此!”

“渝州偌大的地界,每年的税银怕是不下数百万之巨,除开上缴国库,该当另有百万之数,你竟然敢说没有,清楚是欺负本官初来乍到,真是罪该万死!”

“臣不敢!”徐洪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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