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没首没尾的话,弄得聂不凡一头雾水,摸不着脑筋,张缺一倒是见怪不怪,老诚恳实的跟在身后。
“袁伯晨是你师叔,你们都是出自元始门,此次派你来,特地叮嘱了你要按人间的法则行事,不要妄动神通,没想到你还真听话,孤王热诚你,你也不抵挡。”
“臣不敢!”徐洪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
众位官员四散而去,莫良此时却带着聂不凡、张缺一来到了城主府。
最后,徐洪碑挥挥手,将众官赶了出去,算是结束了这场虎头蛇尾的见面会。
莫良见徐洪碑出来,便扫了他一眼,随即皱起眉头,发明本身看不透此民气机,微微有些吃惊,不过事已至此,不能输了阵仗,便说道:“徐洪碑,你这架子好大,见到本王还不下跪。”
但是库房中没有银子,只能找恭亲王讨要,可本身口袋中揣着另一道圣旨,见了恭亲王就得念出来,固然不晓得上面写着甚么,但依袁师叔的意义,怕不是好话。
徐洪碑火冒三丈,恨不得杀了邱元基,此人清楚就是要把本身架在火上烤。
“本官晓得了,既然恭亲王出银子,那就去找恭亲王要,找本官做甚?”
徐洪碑大声喝道,不过莫良怡然不动,面色安静的看着他,本身身为亲王,可见圣旨而不拜。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徐洪碑就要敲打世人。
“是!”徐洪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
“卑职邱元基,有事启奏。”
给兵丁发饷银是大事,定时发放才气稳定军心,不然兵丁叛变,结果难测。
莫良眯着眼睛,手中俄然闪过一丝亮光,随后脱手而出,从徐洪碑天门没入。
“王爷,您的话,臣不明白。”徐洪碑心中一凛,却还是装傻充愣。
“恭亲王,接旨吧。”徐洪碑笑道,贰表情愉悦,恭亲王一走,全部渝州城就再也没有人能禁止他了。
新官上任,不但要敲打部属,还要被部属刁难,如果处理不了,官威扫地,心气被灭,今后再难与处所官吏对抗,徐洪碑天然晓得这点,衡量半晌,就有了主张。
“徐洪碑,孤王驾到,你还要摆你那钦差架子吗?”莫良步入城主府中,郎声呼喊,顿时就像石子落入水塘中,惊起了一片波澜。
“将他支出缧绁,严加把守,等孤王找到合适他的菜园子,再将他放出来。对了,聂不凡,你持续当渝州城的城主。”
邱元基平静自如,侃侃而谈,大有把帐本背诵一通的架式,逼得徐洪碑不得不猛拍书桌,“啪”的一声响,打断了邱元基的话头。
“王爷,我但是钦差,职位在王爵之上,代表圣上,不能下跪,还请包涵。”徐洪碑嘴上说着包涵,神采上一点也不恭敬,然后大大咧咧的取出一卷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