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只好回到老五的身边。老五还在抽烟,还在咳,骆千帆都替他难受,你都咳成那样还抽甚么烟啊,不作不死,想死你就作,你用力儿作吧。
骆千帆仓猝凑到瓦片身边:“瓦片叔,我做甚么?”
“嗯,你安排吧,有甚么事跟老七筹议。”
招风耳想了想:“让他跟着老五望风,奉告老五,监督这点儿,不能让他一小我伶仃活动。”
瓦片跑到厢式货车驾驶室翻找一通,搜出来两盒名片交给老五,说:“你带老八到东州里上披发片名,老端方,细心点儿。”
到了东州里上已是中午,老五把车停在镇小学的门口,带驰名片往镇中间走。骆千帆很饿,问老五:“五哥,饿吗?找处所吃点东西吧,我都饿死了。”
“好,就去那。跟那些老友发信息,‘下午2点,东乡放狗’。”
老五的车跟在最后,他开着车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开车一个多小时,半盒烟下去了,烟瘾非常大,一口烟咽下去,足足一两分钟才从鼻孔里冒出来,真烟鬼!
招风耳说完,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站在中间的瓦片,瓦片咽了口唾沫,一脸难堪地说:“老迈,别跟狗普通见地。”
“安然,老板跑了半年多,厂房都被没拿到人为的工人搬空了,前面大着呢,别说放狗,放马都行。”
老凯没少笑话那哥们,不过骆千帆更鄙夷那女的:你就是冲人家钱去的,被骗也是该死。
他老吹牛老吹牛,为此还勾了个女朋友,不过半年今后女朋友跟他分离了。那女的骆千帆、老凯都熟谙,偶尔聊起来,那女的咬着牙骂人:“就是个豆腐坊,吹得像开了跨国公司!”
……
老五春秋比骆千帆大不了几岁,长得很矮壮,在杉林湾的时候他也放风,骆千帆从他身边颠末,他盯着骆千帆看了好久。
骆千帆仓猝拉车门下车察看。这是一片好大的院子,面前是一片厂房,厂房的两扇大铁门倒了一扇,房顶上斗大的星城棉毛厂五个字三个歪在一边,站着的“城”字没了“成”字。厂房中间有一条褴褛的水泥路通往前面,不晓得前面是甚么。
“百十来条吧,星城那边的几个大户如果能来十个八个,下午就能玩起来。星城灵缇协会也打号召了,起码有五六个带狗来,等会儿再去镇上撒个帖,十万八万的局开起来没题目。”
一新一旧两辆小轿车、一辆厢式货车、一辆面包车束装解缆。老七开着一辆小汽车走在最前面,后排坐着招风耳;紧接着是瓦片和老三开的厢式货车;第三辆是老四老六开着的面包车;最后一辆陈旧的小轿车老五开,骆千帆牙没刷、脸没洗,啃了几口面包就被催促着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如何又想到采访了,必须忘记!放长线!
骆千帆低下头不说话。瓦片也顾忌老七,拍拍骆千帆的肩膀说:“去吧,跟着老五,老五去哪儿你去哪,老五干啥你干啥。”
老五点点头,他也饿了。路边有家兰州拉面馆,俩人进屋一人要了一碗拉面。等候的时候,骆千帆说:“五哥,你稍等我几分钟,我到中间办点事。”
看界碑进入星都会东州里。骆千帆从没有来过东州里。东州里盛产一种茶香豆腐干骆千帆吃过,用小袋包装的,虹城各大超市都有卖,晓得东州里这个处所也是从茶香豆腐干开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