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儿吧。下午放狗的短信发了多少条。”
“老四,把狗弄车上去!”招风耳把狗缰绳递给小跑过来的老四,问瓦片:“黑猫说甚么?”
“没事,有事他罩着,狐狸说话靠谱,比黑猫强。”
老五的车跟在最后,他开着车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开车一个多小时,半盒烟下去了,烟瘾非常大,一口烟咽下去,足足一两分钟才从鼻孔里冒出来,真烟鬼!
看界碑进入星都会东州里。骆千帆从没有来过东州里。东州里盛产一种茶香豆腐干骆千帆吃过,用小袋包装的,虹城各大超市都有卖,晓得东州里这个处所也是从茶香豆腐干开端的。
招风耳问瓦片:“安然吗?”
老七晃过来,恶狠狠地问道:“你干吗?我叔走了就没人管你了吗?”
上大学的时候,宿舍有个同窗就住在东乡,每次回家他都会带些豆腐干分给大师尝尝。他爱吹牛,说他家就加工豆腐干,虹城各大超市说不定就有他家的产品,骆千帆他们一度以为他家开着加工豆腐干的食品厂,他是个富二代。
招风耳说完,问老七要了车钥匙,驾车扬长而去。瓦片、老3、老4、老5、老六见招风耳走了较着松了一口气。
瓦片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老七,老七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骆千帆。骆千帆瞅他的眼神脊背发凉,这眼神太凶了,像狼一样。
到了东州里上已是中午,老五把车停在镇小学的门口,带驰名片往镇中间走。骆千帆很饿,问老五:“五哥,饿吗?找处所吃点东西吧,我都饿死了。”
招风耳想了想:“让他跟着老五望风,奉告老五,监督这点儿,不能让他一小我伶仃活动。”
骆千帆瞅着这个老五,照他这个抽法,迟早去见赖货。并且,老五身材状况不如何好,能够是感冒了,抽三五口烟就会咳嗽几声,偶然候持续咳,骆千帆说:“你感冒了?”老五像个哑巴一样还是不说话。两个小时车程,俩人只要这么一句交换。
“他娘的!”招风耳骂了一句,“打个窝就那么轻易?好轻易养起来的场子就这么撂了!你去问问狐狸罩着的阿谁场子现在能用不?”
……
“我已经问了,狐狸说没事,风平浪静。”
老五点点头,他也饿了。路边有家兰州拉面馆,俩人进屋一人要了一碗拉面。等候的时候,骆千帆说:“五哥,你稍等我几分钟,我到中间办点事。”
骆千帆仓猝拉车门下车察看。这是一片好大的院子,面前是一片厂房,厂房的两扇大铁门倒了一扇,房顶上斗大的星城棉毛厂五个字三个歪在一边,站着的“城”字没了“成”字。厂房中间有一条褴褛的水泥路通往前面,不晓得前面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