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尽力!尽力逃离这个妖怪一样的人!
看着俄然呈现在屋子里的差人,邹军也愣了一下,晓得现在的场面,他抵赖也没用,因而就开端耍横,“我们自家的事,用不着外人来管。”
邹军话还没说完,周尽野一个箭步冲上来,右手从后侧穿过邹军的胳膊,今后一个反剪,把邹军的胳膊锁在身后,然后用力一推,把人抵到墙上。
滴答,一滴血掉在地板上,中间是底座已经不晓得滚去那里的,邹宇轩的奥数比赛获奖奖杯。
邹军又从衣柜里拿了一根皮带,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暴露他的脂肪闲逛的油肚,像当代卖力行刑的壮汉,扭动动手里的皮带,目露凶光,恨不得把瘫在地上的人,抽得皮开肉绽。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潘俊梅,刹时生出无穷力量,一边跪在地上不断挪动着想拦住要去伤害儿子的人,一边扭头瞪着眼睛冲着儿子大喊,“快回房间去!锁门!”
她时不时去看被她藏在隔板里的摄像头,那微小的红光,是她能撑下去的但愿之光。
邹军仿佛也回过神了,抬起手,用皮带指着邹宇轩,瞪着眼睛,一侧嘴角抽搐两下,“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读书,你他妈敢打老子?我看你也是欠揍!”
俄然的响声,和没有落下的抽打,让潘俊梅神态回笼几分,堪堪扯开一条缝的眼睛,在看到房门口站着的邹宇轩时,突然睁大!
郑光亮开口,周尽野在中间调剂了一下法律记录仪。
内里动静太大,拍门声底子没人听到,还好之前潘俊梅给段云红留了一把家门钥匙放在社区。
少年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妈妈,喊着不要再打了,他的眼泪因为疼,因为恨,也因为心疼妈妈。
邹军说着就往外走,潘俊梅被反捆动手,只能跪着冲畴昔,用头和腿去拦。
“今晚不把你打到只剩一口气,老子就跟你姓!”
那小我的谩骂,妈妈的哭喊告饶,皮带抽打的声音,是少年要用很多年来治愈的恶梦。
还不等她缓过来,邹军的皮带就挥了过来,直接抽在脸上。
“轩轩不怕,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潘俊梅都叫不出声,只是倒吸一口气,感觉半边脸都麻了,这可比直接挨耳光疼多了。
“嘶!”
潘俊梅的认识越来越恍惚,疼得没有力量再喊再叫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要皮带落下时,身材前提反射般地跟着抽搐两下。
“轩轩!回房间去!”
“潘俊梅,邹军方才是打你了,对吗?”
隔壁房间,邹宇轩背靠着门,攥着拳头,因为用力咬牙,整张脸都是颤抖的。
被邹军用皮带抽了十几下,潘俊梅暴露来的手臂充满一道一道的血痕,就像是刮过痧一样。
潘俊梅哭泣着,疼得满头是汗。
郑光亮开口,还不等潘俊梅答复,邹军就抢先一步威胁道,“你可想好了再说!”
邹军摸了摸后脑勺,看看手心的血,又看看站在房间门口瑟瑟颤栗的儿子。
潘俊梅偏头,混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脸,却遮不住她眼里的森森恨意。
高挥的皮带,抽打着氛围收回嗖嗖的声音,打在人身上脆响,一皮带下去,就是好几道血痕。
一听这话,邹军一下子就炸了,像看仇敌一样瞪着潘俊梅,再次举起拿着皮带的手,“我他妈……”
邹军一脚踹在潘俊梅头上,大步冲上前,一把揪住邹宇轩的衣服,把人往墙上一甩,皮带毫不包涵地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