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军仿佛也回过神了,抬起手,用皮带指着邹宇轩,瞪着眼睛,一侧嘴角抽搐两下,“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读书,你他妈敢打老子?我看你也是欠揍!”
段云红回家刚抬上碗,接到电话也立马赶了过来,这会正在路上。
邹军一脚踹在潘俊梅头上,大步冲上前,一把揪住邹宇轩的衣服,把人往墙上一甩,皮带毫不包涵地抽下去。
一听这话,邹军一下子就炸了,像看仇敌一样瞪着潘俊梅,再次举起拿着皮带的手,“我他妈……”
邹军说着就往外走,潘俊梅被反捆动手,只能跪着冲畴昔,用头和腿去拦。
隔壁房间,邹宇轩背靠着门,攥着拳头,因为用力咬牙,整张脸都是颤抖的。
“别动!捧首蹲下!”
邹军不成置信地开口。
潘俊梅用头顶着床垫,借力站起来,冲畴昔用身材把邹军撞开,然后毫不踌躇地把她的儿子扑倒,护在身材下。
以是此次,邹宇轩没有遵循和妈妈的商定,他开门了,他要去庇护妈妈,去和妈妈站在一起。
“你敢对老子脱手?”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潘俊梅,刹时生出无穷力量,一边跪在地上不断挪动着想拦住要去伤害儿子的人,一边扭头瞪着眼睛冲着儿子大喊,“快回房间去!锁门!”
邹军摸了摸后脑勺,看看手心的血,又看看站在房间门口瑟瑟颤栗的儿子。
嘭!
邹宇轩回身,手握上寝室门把手,哭红的眼睛里尽是英勇。
“小兔崽子,老子能给你这条命,也能把命拿返来,你他妈的胆量肥了,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那小我的谩骂,妈妈的哭喊告饶,皮带抽打的声音,是少年要用很多年来治愈的恶梦。
儿子惊叫大哭的声音,像一把把刀子扎进潘俊梅内心,这比她本身挨打还要痛。
还不等她缓过来,邹军的皮带就挥了过来,直接抽在脸上。
潘俊梅偏头,混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脸,却遮不住她眼里的森森恨意。
邹军又从衣柜里拿了一根皮带,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暴露他的脂肪闲逛的油肚,像当代卖力行刑的壮汉,扭动动手里的皮带,目露凶光,恨不得把瘫在地上的人,抽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