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漱了口,直起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快。”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说完,不等安宁反应就握住了小滚滚,身材伏地,炽热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起往下,经太小腹,直接和小滚滚打了个号召。
浴室的门下被挖了个供球球收支的洞,为了便利它上厕所,平时都是球球在用,裴修然不会用这个洗手间,成果明天环境特别,出于就近原则就选了这个浴室,没想到被猎奇心重的球球跟了出去。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拍?
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端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渐渐来,起码不能伤了安宁。
安宁满身的肌肉都生硬了,这类感受用飘飘欲仙,□□来描述都不为过。
时候一分钟、两分钟、非常钟地畴昔,安宁从最开端的严峻,到厥后的放松,再到现在的无聊,被裴修然的前/戏弄地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趴在浴室玻璃上,和洗漱台上的球球大眼瞪小眼。
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满身紧贴,含混道:“现在轮到我了。”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沉浸在高/潮中的安宁哼哼唧唧地任由裴修然行动,固然刚开端时有点难受,但并没有受不了的感受,大不了当指检。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如果他说这句话时没有转过身去,安宁就信赖了。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集的水汽挥去,视野顿时变得清楚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裴修然满心愁闷无处宣泄,只好拿了块浴巾包裹住本身出了浴室。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猎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密切地舔了两口,然后昂首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奉告我,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他的思惟开端渐突变得浑沌起来,毛绒植物被舔毛后如同吸/大/麻一样酥麻的感受由脊椎一向往上,飘飘然,舒畅地想哼哼。
甚么都不消说了,都是泪。
安宁不成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但视野所及处只要装修精美的天花板和蒸腾的热气,底子看不到其他。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甚么兴趣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风景非常诱人。
但从技术上来讲,裴修然真比不上球球,毕竟球球从小到大舔惯了,停业非常谙练,是裴修然这类半道削发的人所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