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风景非常诱人。

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但他晓得裴修然活力了,得去哄。

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甚么兴趣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猎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没有!

轮到甚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超出□□,停在某个不成言说的位置上。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密切地舔了两口,然后昂首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奉告我,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沉浸在高/潮中的安宁哼哼唧唧地任由裴修然行动,固然刚开端时有点难受,但并没有受不了的感受,大不了当指检。

房间里,裴修然正背着门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头发还没擦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津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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