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远处飞了一圈,便磨磨蹭蹭朝着那小楼靠近。
展长生一时气结,竟坐起家来,哑声怒道:“若非你――”
即使想要辩驳,肌肤浓烈触感,却半点作不得伪,若此时咬牙强辩,只怕展龙饶不了他。
那金塔异界现在也分了晨昏,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的窜改。
展龙不语,只是抬手搂住师弟细瘦腰身,只觉手掌触碰处细致动听,有若开春时节抽芽的杨柳枝条,看似荏弱,却不惧春寒料峭、东风险恶,欣欣然伸展茁壮,来日便化作参天巨木,能抗血雨腥风,能敌江山崩裂,更能同他并肩而立。
展龙俯身,只一记重重贯穿,顿时便闻声师弟一阵抽泣哭泣,身躯细细颤抖,早已溃不成军。他将展长生后背濡湿黑发拂开,后背骨节清楚,清楚起伏,弓成一道香艳惑人的弧度,魔枪那暗金眸色愈发深沉,下颌抵在展长生肩头,炙烤般气味便尽数撒在耳根,展龙沉声道:“那扁毛牲口以真火龙血滋养孵化,比你健壮,死不了。”
过未几时,帘中便只余高凹凸低的惊喘低吟。
展龙充耳不闻,反扣住这小修士手腕,等闲压在头顶,勾扯单侧衣衿,一起拽到腰间,半截身躯映入眼中,仿佛一段剥去外皮,汁水尚未收住的白杨树枝,光亮苗条,柔韧有力,先前残留的伤痕残损,现在不见半点残留。唯有胸膛慌乱起伏,牵动两抹淡淡红晕,几欲刺痛眼眸。
正如烈火赶上寒冰,展长生身躯顷刻一僵,只觉胸膛几乎被烫伤,酸热电流自左胸贯穿骨髓,眨眼窜遍了四肢百骸,不觉惊喘一声,一面挣扎,一面叫出声来,只是那嗓音也是锋利变调,慌乱不堪,“师、兄――”
展长生抬头,嘴唇贴上展龙骨节清楚,清楚如刀刻的喉结,缓缓开合,胡蝶振翅普通轻扫过男人肌肤,轻声道:“我喜好你……”
他见展龙端倪间黑气固结,竟有几分郁郁寡欢的落寞之相,又扫过他一身素白,便不觉开口,忆起当初展龙所言。
开口时才觉嗓音沙哑暗沉,喉咙胀痛。
神枪出世,神鬼皆哭,天下万灵害怕嫌弃。就连昔日神枪之主,屠龙神仙也要命他在出世之日,为天下人服丧。
不知何时木窗再开,将满室春||情绵绵的气味散去了大半,展长生稍稍起家,便觉下肢酸痛生硬,又跌了归去,一时候愤恨羞窘尽数袭上心头,不觉将整颗头深埋枕中,低喘出声。
更何况仆人初醒,它便被那霸道魔枪摈除出老远,更几乎伤了羽毛,不觉又是委曲又是愤恨,一心只愿能靠在展长生肩头撒一撒娇。
展长生只披一件酱紫色素绉缎单衣,织料软滑,只用一条同色三棱罗带束在腰间,现在被展龙悄悄一拽,那薄弱绸缎便水普通自肩头滑下,酱紫深重,肤色莹白,仿佛剥去紫泥外壳,暴露埋没此中的鲜脆水嫩的春笋般,展龙隐然便生起一股近似残暴的炽热打动。
楼中不见如何寒凉,展长生却还是打个寒噤,慌乱抬手去阻展龙手中行动,低声道:“师兄,塔中隔断神泉,双修无用……”
展龙却不见半分厌倦不耐,只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气味炽热撒落在展长生微凉肌肤,更激起别样欢愉。
展长生便抬手,不顾腰身痛苦,倾身拥住展龙,柔声道:“神枪出世,我天然是欢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