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活力味混乱,只用炽热手指紧抓榻上细棉布,扯出几道深切折痕,却还是竭力出声,沙哑道:“莫……莫要、伤了它……”

展长生却在他手指触碰下,愈发面红耳赤起来,自被褥下伸脱手,反握住展龙手腕,低声道:“不、不必……”

展龙充耳不闻,反扣住这小修士手腕,等闲压在头顶,勾扯单侧衣衿,一起拽到腰间,半截身躯映入眼中,仿佛一段剥去外皮,汁水尚未收住的白杨树枝,光亮苗条,柔韧有力,先前残留的伤痕残损,现在不见半点残留。唯有胸膛慌乱起伏,牵动两抹淡淡红晕,几欲刺痛眼眸。

展长生一面大窘,一面却又大骇,只得拿一双染红泛泪的眼眸瞪他,慌乱道:“你动了……甚么手脚?”

这般作为,二人昔日不知反复了多少次。但是昔日展长生总有借口,不过是练功修行,引神泉滋长修为,不免百无忌讳;不过是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不过是――情势所迫。

展龙也不勉强,只将茶盏放回床头,又道:“师弟言而无信,要罚。”

展长生惊诧转头,不觉张口结舌问道:“我、我何、何时言而无信?”

那剑气更是顺带将两扇木窗一带,重重合上,配房当中,再无人打搅。

二人耳鬓厮磨了些许时候,展龙才微一脱手,取出一件金褐外袍给展长生披上,又握住他两手,十指交扣,掌心相合,再微微低头,眉心相互贴合,气味交缠,分外缠绵。

一面又意有所指,手掌贴在展长生后腰含混厮磨,引得那小修士愈发接受不住,抖到手脚有力,跌回榻中,几乎哭出声来。

展龙视野流连,少倾便俯身而下,炽热嘴唇压在展长生微凉肌肤上。

展长生醒转时,天光大亮,青竹林被不知季候的融融暖阳一晒,披收回清逸竹香,模糊飘入房中。

展长生两世孤身,从何尝情爱滋味,此时却觉出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眷恋暖意。

一只手隔着被褥贴上他腰侧,热暖且丰富,稳稳按压,伎俩当然陌生,却胜在力道均匀,彻骨暖意遣散酸痛。

这金塔异界远比展长生二人初入塔时广漠,却还是寥寂清幽,毛毛虽能肆意飞落遨游,单独久了,却未免有些无趣。

展长生只披一件酱紫色素绉缎单衣,织料软滑,只用一条同色三棱罗带束在腰间,现在被展龙悄悄一拽,那薄弱绸缎便水普通自肩头滑下,酱紫深重,肤色莹白,仿佛剥去紫泥外壳,暴露埋没此中的鲜脆水嫩的春笋般,展龙隐然便生起一股近似残暴的炽热打动。

展长生一时气结,竟坐起家来,哑声怒道:“若非你――”

展龙俯身,只一记重重贯穿,顿时便闻声师弟一阵抽泣哭泣,身躯细细颤抖,早已溃不成军。他将展长生后背濡湿黑发拂开,后背骨节清楚,清楚起伏,弓成一道香艳惑人的弧度,魔枪那暗金眸色愈发深沉,下颌抵在展长生肩头,炙烤般气味便尽数撒在耳根,展龙沉声道:“那扁毛牲口以真火龙血滋养孵化,比你健壮,死不了。”

展龙却不见半分厌倦不耐,只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气味炽热撒落在展长生微凉肌肤,更激起别样欢愉。

更何况仆人初醒,它便被那霸道魔枪摈除出老远,更几乎伤了羽毛,不觉又是委曲又是愤恨,一心只愿能靠在展长生肩头撒一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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