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且沉沉,情动而意乱,两手伸到展龙颈后搂住,小腿也勾缠师兄腰间,相拥得密切无间,嗓音暗哑恍惚唤道:“师兄……”

展长生两世孤身,从何尝情爱滋味,此时却觉出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眷恋暖意。

这一声千回百转,蚀骨缠绵,正如火上浇油,展龙气味一促,更是横征暴敛,膨大到极限,卤莽到极致,几欲将怀中人拆吃入腹。

不管展龙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不管成神入魔,展长生这平生毕竟要与他同命共运,结伴相携,不离不弃。

展长生惊诧转头,不觉张口结舌问道:“我、我何、何时言而无信?”

一只手隔着被褥贴上他腰侧,热暖且丰富,稳稳按压,伎俩当然陌生,却胜在力道均匀,彻骨暖意遣散酸痛。

展长生只顾喘气哀鸣,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展长生抬头,嘴唇贴上展龙骨节清楚,清楚如刀刻的喉结,缓缓开合,胡蝶振翅普通轻扫过男人肌肤,轻声道:“我喜好你……”

展龙却不见半分厌倦不耐,只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气味炽热撒落在展长生微凉肌肤,更激起别样欢愉。

正如烈火赶上寒冰,展长生身躯顷刻一僵,只觉胸膛几乎被烫伤,酸热电流自左胸贯穿骨髓,眨眼窜遍了四肢百骸,不觉惊喘一声,一面挣扎,一面叫出声来,只是那嗓音也是锋利变调,慌乱不堪,“师、兄――”

展龙只将他身躯紧紧扣在怀里,任他如何挣扎,也不过蚍蜉撼树,难以摆荡分毫。扫*含,直玩弄得那点绯红赤艳欲滴,硬若石粒,方才松口,却还是啄吻一点,手掌自展长生腰身揉搓而下,哑声道:“好久未曾抱你,这是想我得紧?”

这般作为,二人昔日不知反复了多少次。但是昔日展长生总有借口,不过是练功修行,引神泉滋长修为,不免百无忌讳;不过是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不过是――情势所迫。

展龙罢手,一身素白滚暗金边绣的深衣,坐在榻边,自床头取一杯冷茶,喝上一口,随后含在口中,低头喂他。

不知光阴的冗长缠绵,展长生几次昏迷,又几次醒转,到得末端,骨骼酥透,筋肉尽软,水普通瘫软有力,任凭展龙予取予求,

展长生却在他手指触碰下,愈发面红耳赤起来,自被褥下伸脱手,反握住展龙手腕,低声道:“不、不必……”

展长生虽心中存疑,却还是言听计从,共同他行事。

神枪出世,神鬼皆哭,天下万灵害怕嫌弃。就连昔日神枪之主,屠龙神仙也要命他在出世之日,为天下人服丧。

展龙那里容得了它滋扰,只一抬手,便将那突袭而至的风箭捏得粉碎,一掌击出,剑气吼怒,有若冲天大水,涌出窗口,直朝毛毛扑去,撞得那妖禽王在半空连翻十余个筋斗,有若巨石普通直直坠地,激起了满地青草绿叶同凄楚哀鸣。

那金塔异界现在也分了晨昏,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的窜改。

展长生只披一件酱紫色素绉缎单衣,织料软滑,只用一条同色三棱罗带束在腰间,现在被展龙悄悄一拽,那薄弱绸缎便水普通自肩头滑下,酱紫深重,肤色莹白,仿佛剥去紫泥外壳,暴露埋没此中的鲜脆水嫩的春笋般,展龙隐然便生起一股近似残暴的炽热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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