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便要举刀他杀,韩常赶快抱住了他的胳膊,抢过马刀,跪地哭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元帅且能轻生,今后我们卷土重来,报仇雪耻也就是了。”粘罕欣然道:“只怕是没有机遇了。”韩常道:“当今我军正在危急存亡关头,元帅若死定然变得一盘散沙,能够全遭毁灭。就算败局已定也要重整兵马,减少丧失,方是大将所为。”粘罕点了点头,道:“说得好,老夫不如你啊。”韩常道:“事不宜迟,请元帅命令。”粘罕道:“原路返回,会和高庆裔的打捞军队,绕道返回营寨,收编散军,再做筹算。”韩常领命,号召兵士道:“全军撤退,撤退。”金兵举着盾牌缓缓后撤,韩常亲身断后。
世人闪目观瞧,只见东南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模糊传来喊杀鸣鼓之声。兀术叹道:“要不是粘罕贪功心切,洛天初的战略一定得逞。本王要去看看粘罕的笑话。
又过了小半个时候,宝箱尽皆落水,朱雨时让船只泊岸,世人押着兀术下船登岸。完颜昌也飞身跳到岸上,带兵在前面庇护着兀术。粘罕已得空理睬他们,令兵士记下了宝藏掉落的地点,又叮咛人去寻觅打捞之物。
陆飞手持镔铁双棍,站在战壕高处批示,将金兵掷来的长矛尽皆打落。他预算着金兵的间隔,待只要四丈远时大声道:“落石!”本来四周大树上也藏有伏兵,富强的树冠上悬吊着数十块大石,听到号令后兵士斩断绳索,大石从高空落下,被砸中的金兵皆成肉泥。陆飞趁金兵阵型大乱时率军从高坡冲下,兵士们所用的都是长兵器,操纵地形狭小的上风挡住了金兵,壕沟里的弓箭手则持续向金兵后军放箭,后军的长矛手没有盾牌,争相躲在树后遁藏。
兀术活动了下筋骨,回到完颜昌身边,回身对世人道:“你们两次以本王威胁,这份欺侮本王必然偿还。”朱雨时道:“万事难料,你作歹多端,迟早必有报应。”兀术嘲笑了几声,道:“本王想晓得的是你们要用甚么体例对于粘罕。”朱雨时道:“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兀术道:“就算本王和粘罕没有隔阂,现在想去禁止也来不及了,洛天初毫不会错过良机。其二,这些年粘罕固然失势,但他毕竟是两朝重臣,树大根深,若不犯下大罪很难摆荡他的根底,只要暗害皇子,损兵折将的罪名才气完整把他在朝中的权势连根拔起。朱雨时道:“看来你此主要至他于死地了。”兀术道:“本王和粘罕本无仇隙,只是政见反面罢了。记得小时候他还教过本王顿时技艺,算的上本王的半个徒弟。”
陆飞的另一项任务便是禁止金兵打捞宝箱。他见金兵退去,便率军追击,却不过分靠近,只是远远跟从。为保阵型稳定,他严禁兵士拾拣战利品。正行间发明对岸林中有群人正在张望,待看清人群中有朱雨时才暴露浅笑,向他点头请安。朱雨时对世人道:“看来陆堂首要去沉宝的处所,我和柳庄主去互助一臂之力。请大师就在等待。”裴子夫道:“我们镖局的人也都是练家子,一起去助阵才好。”胡老迈道:“俺们村的男人也不是茹素的,有军队帮衬还怕甚么,一起去!”朱雨时大喜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