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洛棋的神采蓦地一变,刚欲开口劝止,柳寻衣小声解释道:“既然府主有言在先,自该践行承诺,令行制止。岂能收钱时满口承诺,费钱时诸多借口?如此失期于人,今后岂能悠长?”
“有没有抓住凶手?”
“原觉得是买卖上的敌手,但此时看来,彻夜之事仿佛是冲着北贤王来的。”又一人说道,“至于我等……皆变成贤王府的替死鬼。”
柳寻衣不着陈迹地微微点头,朗声道:“待我们将此事的后果结果调查清楚,定会给大师一个对劲的交代。”
“我也同意。”苏堂应道。
“这……”
“林门主返来了。”
“混账!”苏堂勃然大怒,斥道“你刚入府几天?何时轮到你说话?”
“够了!”
见林方大面露难堪,洛棋解释道:“二爷已将此事交由柳执扇做主。”
洛棋在府中资格老、辈分高,固然名义上与苏堂同为执扇,但苏堂在他面前却要谦逊三分。
“未经府主应允,便自作主张,实在不知所谓!”
柳寻衣为世人吃下一颗放心丸,缭绕在堂中的压抑之气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如释重负的窃喜。
不一会儿的工夫,喧声鼎沸的中堂内只剩柳寻衣、秦苦、洛棋、苏堂四人。
紧接着,林方大率“福寿康宁”风风火火地突入中堂。
老鸨此言一出,当即引发一片拥戴。
洛棋插话道:“将军府已经表态,此事他们不会插手,统统由我们自行处理。”
闻听“七日为期”,秦苦的眼神悄悄一变,看向柳寻衣的目光中出现出一丝推断之意。
说罢,不等洛棋再劝,柳寻衣蓦地起家,向世人拱手道:“天气已晚,诸位请先归去。柳某言出必行,七日内定会给大师一个对劲的交代。”
“我总感觉……此事另有蹊跷。”
游移再三,柳寻衣只能暂按心中疑虑,勉为其难地承诺道:“既然众口分歧,便遵循你们的意义去做吧!中平二门按兵不动,临时从上三门、下三门各抽调一些弟子,从今晚开端,轮番在城中巡守,以备……不时之需。”
“凌门主此言在理。”天香楼掌柜接话道,“彻夜,这么多客人在天香楼出事,明天必定有很多亲朋上门肇事,轻则让我们赔钱,重则让我们抵命,敢问柳执扇,此事该如何应对?”
“当我怕你不成?”
闻言,林方大恍然大悟,他和柳寻衣之间不必拘泥俗礼,独自开口道:“我已细心查验过天香楼和名伶雅苑那些客人的死因。前者多数死于刀伤,后者死于服用了参杂着断肠草的五石散,因此给人形成一种死于‘顿时风’的假象。至于其他处所,受的伤五花八门,不一而同。”
“老子天生喜好说话,如何?”秦苦被苏堂勾起火气,嘴巴一撇,挑衅道,“不平出去过两招?”
“不过我们获得一个动静,这群狂徒放出话来,要在半月以内将洛阳城搅的鸡犬不宁。”林方大弥补道,“如此放肆的气势,清楚是向贤王府挑衅。”
“放心,北贤王一言九鼎,说话算话。该赔的钱,一文也不会少。”
“告别!”
……
“不懂端方要学!”苏堂望着柳寻衣,含沙射影道,“如果下三门不会教,能够送来上三门,我替你教!别忘了,当初你就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