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如此倒省去我们诸多费事。”
毕竟,彻夜之事令他们的丧失极其惨痛。
“眼下谁在中堂坐镇?”谢玄问道,“又是如何安排的?”
因为洛凝语身份特别,不便深夜打搅,是以柳寻衣让廖川、廖海代表惊门前来议事。
“但是……”
……
“既然如此……”苏堂伸手朝主位一指,阴阳怪气地说道,“柳执扇请上座!”
“不必但是。”谢玄话里有话地说道,“恰好借此机遇历练历练柳寻衣,事情越是毒手,越能学到东西。”
现在,堂中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战战兢兢地望向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的柳寻衣。
“这……”
“咳咳!”洛棋干咳两声,改正道,“苏执扇,二爷的意义是,此事交由柳执扇全权措置,而并非我们三人一起措置。你我……皆要服从行事。”
中堂浑家来人往,三五成群,群情不休,喧闹不堪。
“不必然是秦明做的,但必然与他有关。”谢玄嘲笑道,“洛阳城一贯承平无事,为何早不出乱子、晚不出乱子,恰幸亏秦明到访的前夕出事?若说二者毫无关联,打死我也不信。”
“开口!”
“二爷的意义是……将此事交由柳执扇措置。”洛棋朝柳寻衣一指,同时朝苏堂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此事不但仅干系到几十条性命、上百家商号,更干系到贤王府的名誉,乃至在洛阳一带的职位。
“将军府已派人传来话。”洛棋苦笑道,“他们说今晚出事的多数是汉人,是以不便插手,愿将此事全权交由贤王府措置。”
“二爷,那我们……”
“快说,究竟是如何回事?”
“不必了!”谢玄斩钉截铁地回绝道,“府主已经持续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彻夜好不轻易睡下,任何人都不准打搅。”
“你觉得彻夜产生的事与秦明无关?”
闻言,苏堂的神采垂垂变的有些丢脸,方才对柳寻衣另有一丝和蔼,现在已消逝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唯有猜疑与鄙弃。
“这几日,上三门与中平二门临时听候柳寻衣的调派,好生帮手,千万不要丢贤王府的脸。”谢玄头也不回地叮咛道,“务必服从行事,断不成推三阻四。”
苏堂一怔,难以置信地望向柳寻衣,为莫非:“并非我信不过柳兄弟,只不过此事干系严峻,连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摆荡贤王府在洛阳城的基业,是以绝非我等能够私行做主……”
“交给我们措置?”谢玄哼笑道,“看来这位新的洛阳将军,远比当年的汪绪统识时务。”
“他们是怕引火烧身。”谢玄淡淡地说道,“连夜跑来贤王府告状,不过是想把本身摘洁净,再趁机向我们讨些赔偿。”
“彻夜产生的事,令我与诸位的表情一样,倍感羞愤。”柳寻衣开门见山道,“各位前来,无外乎两个启事。一者,但愿贤王府帮你们证明明净,严惩狂徒,还大师一个公道。二者,各位每年都遵循端方向贤王府上贡,我们理应包管各位在洛阳城的买卖全面无虞,现在你们丧失惨痛,自该向我们讨个交代。”
谢玄的一句反问,顿时令洛棋神采一变,惊奇道:“二爷是说……彻夜产生的统统,皆是秦明所为?”
言罢,谢玄俄然停下脚步,并伸手拽住洛棋的胳膊,考虑道:“我细细揣摩一番,还是不露面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