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陈妙飞将此何家大宅内血煞、鬼煞之气尽数撤除以后,却并未下那法坛,而是朝零局之人要了三盘果子,三盏茶、酒,与一箕,略作调息便咒香施法。
“不错,可见那洞窟?”李煦宁抬手一指那隐于嶙峋怪石以内的洞窟,道:“想来那黑手便是匿于内里。”
老君曰:临卧之时,当出兽侵占其身。青龙出吾肝在吾左,白虎出吾肺在吾右,朱雀出吾心在吾前,玄武出吾肾在吾后。汝等四兽,磨牙利齿,在吾摆布前后,辟却众险恶鬼。远去千里,不得妄来干吾玉房。令吾寝卧安稳,无恶梦寐,吃紧如律令。
因在场之人非道门中人,不成过量流露,李煦宁说罢便不再出声。这请仙箕法可谓功效颇多,如果为浅近之用,诸如扣问某些世事等,门槛实在低。
“李师弟,那‘双龙朝元处,嶙峋怪石堆’便是此处罢。”
“错不了。”李煦宁点头道。
陈妙飞回身行至李煦宁身前,道:“‘双龙朝元处,嶙峋怪石堆’,此意仿佛仍在这双龙山以内?”
那司徒家宏转向李煦宁,问道:“神童,陈道长这是干啥,那破狱科仪不是已结束了?”
亘长请仙咒一毕,那坛上所贡之箕立时一动,陈妙飞心知仙真已临,当即咒道:“云收雾卷,仙真速到,愿附神箕,推诚乐告。”心下默祝所想之事。
老君曰:子欲过分三灾九厄,应作是言。我以天为父,地为母,吾居此中,常如赤子。日为功曹,月为主簿。雷公使者,在吾摆布。风伯雨师,在吾前后。六甲直符,周匝环绕。青龙扶吾左,白虎扶吾右,朱雀导吾前,玄武从吾后,北斗覆吾头,天罡指吾足,腾蛇在吾手,为吾灭殃咎。吾居丹房中,太一为吾偶,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二四为吾肩,六八为吾足,吾居中宫,觉得腹实。今敕千鬼万神,各还本乡,当吾者死,背吾者亡,速出走迸,藏匿深藏。天丁力士,斩灭不祥。吃紧如律令。
李煦宁笑道:“不错,确切并非那破狱科仪,而是请仙箕法。”
“那,”陈妙飞转向零局一行,道:“此事古怪的很,诸位将之交由贫道与李道长便可。”陈妙飞脚尖一点,瞬时窜出李宅,直将那一众武道界之人惊愣原处。
比方古时秀才入京赶考前,多用请仙箕法,欲自箕仙出得知考题,似明清年间,科举主考作八股文,且限于四书五经内择题,考生各专攻一经,典范内容亦少。如果虔诚拜请,将箕仙请至,流露那一经一处,便可侧重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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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曰:还神既毕,即鸣天鼓三十六通,咽液三十六过。即闭气从一至十,心闇数之,满九便止。当存赤气从口中出,状如火光,轮行四布,周遍室中。定即内想天然。安寝此中,常能如是,永无疾病。千妖万魅,莫之敢干。与道合真,长生久视。子孙昌乐,繁华日兴。金车入门,官吏高迁。禄位三公,心忠志孝,辅弼帝君。吃紧如太上女青圣旨律令。(未完待续。)
李煦宁望向福伯,道:“福爷爷,您在此等待罢,牢记莫跟来,此事怕是有些毒手。”亦是闪身而去。
道门自古便是如此,仙真宗祖所留之物,非论口诀、丹法、术法等等很多为诗词歌诀所注,其内细节隐而不发,萧洒悠然之风可见一斑。
见李煦宁不欲多言,一世人只得瞅向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