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该从何提及呢?她遇见他,而后又落空他……那两年,是她平生中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风景,每一天都深陷在不能自拔的思念中,为不知在何方的他牵肠挂肚……终究比及他意气风发的返来,却更加陌生悠远,让她可望而不成及,一时绝望不已。

芳芳猛地扎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哭道:“之恺,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再也不会……让你弄成这个模样了……”

他说罢,直起家来解了上衣扣带……衣袍很快褪下,暴露精干的胸膛。芳芳羞怯的捂住了眼,但是她从未见过他□□身材,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的看――他身上肌骨筋肉,无一处不是匀实苗条;身形表面,皆是劲瘦有力,奇特的诱人。

“我们明天,拜堂结婚吧。”

他满足的喟叹,他的爱人,就是那人间美人。

她两手死死的抠着被褥,严峻得无所适从。他们都没有经历,非常生涩,只能凭着生命原始的本能在相互身材里笨拙的摸索,共历初初时的痛苦和渐入佳境时的欢愉,再到云端山颠……纵情的飘移……

他口中呢喃,终究垂垂降落轻微下去。芳芳全数都闻声,只觉整副心肠都要被揉碎了,一时伏在他怀里低低的哭,潮湿的眼睫在他胸膛不住的轻拂……

“然后……我每天都很驰念你,盼着你返来,比及你终究返来,我又觉得你忘了我了……难过得都不想活了……”

没有人晓得,对彼时的他来讲,身材刻苦的时候,内心反而会好受一些。

“芳芳,我好想你……”

“那段日子,那吴祯儿老是缠着我,偶然候我就会想,如果那是你……该有多好……”

“刚才是谁说的,再受不住了?”

“芳芳……”

芳芳听他有此情意,心中早已喜不自禁,如何还会拘泥这点情势,欢畅得猛扑上去,一个劲的亲他,抱着他不断的翻滚……

他复又展开眼来,伸手捧起她的脸,乌黑的瞳人中闪着晶莹的亮光。

一触即发的时候,之恺竟也有些恍忽。

腰间系带全都被松开,有奇特的渴求在身下火窜。她竟不知该拒该迎,一双小手娇软有力的抵住他,柔润的指尖抚在他胸口微微颤抖……似推委,更似聘请,或勾引。

芳芳只好陪笑两声,“我晓得你没有……”

“然后呢?”

之恺浅笑道:“不消担忧,早都好了。”

以是每一次战役,他都会自告奋勇的冲锋在前,越是出世入死,越是让他痛快得……似获得救赎普通。

之恺翻来覆去半晌,俄然又伏到她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他低头轻笑,两手促狭的在她脸上一糊,抹了满满一掌湿漉漉的泪水,又顺手往她光亮的身材上乱擦一气。她又哭又笑,扭着身子不肯依,他抓住她的双手放在本身腰间,俯身下去与她厮磨,再一次的勾住她,紧紧痴缠……

“嗯,”之恺转头望了望渐亮的天气,“精确说,是明天。”

他的嗓音失却了常日的清越洁净,变得粗哑而嘶竭,还拖着颤颤长长的尾音。

她小巧有致的柔嫩身材紧贴着他,温热体温带着如有似无的淡淡芳香,透太轻浮的衣料熨帖到他的胸膛……之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觉有些颤栗,悄悄的伸手回拥她。

在宫中的日子,他们固然密切,却都还是矜持,再如何亲热厮磨,再如何情难自禁……只因想到那些悬而未决的事情……都未敢真正的超越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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