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好,我听着。”

“……不是,我有话跟你说。”

“困了么?”他轻声问。

“然后呢?”

芳芳身下一片水泽湿泞,一时羞臊难当,不由特长覆挡住脸,既不敢正视他,亦不肯让他看。

……

之恺点头,“不了,不作俗人之举。”

之恺更是意乱情迷,全部身子都压了过来,芳芳被猛地按回到小小的榻上,生硬的床板咯着脊梁骨,模糊作痛。

他低头吻一吻她的手背,将她全部身子包在怀里,转头看了眼窗外月影西移,方觉时候竟已过了大半夜了。

他伏在她耳边声声唤她……她紧绷着腰身,一面意乱情迷的含糊应着,一面颤栗着在他的肩胛上留下一道道精密的齿痕……

以是每一次战役,他都会自告奋勇的冲锋在前,越是出世入死,越是让他痛快得……似获得救赎普通。

“然后……我每天都很驰念你,盼着你返来,比及你终究返来,我又觉得你忘了我了……难过得都不想活了……”

但是该从何提及呢?她遇见他,而后又落空他……那两年,是她平生中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风景,每一天都深陷在不能自拔的思念中,为不知在何方的他牵肠挂肚……终究比及他意气风发的返来,却更加陌生悠远,让她可望而不成及,一时绝望不已。

也不为别的,他就是俄然想起了南疆虎帐里的男人们,除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外,更离不开的――就是女人,逢茶余饭后,津津有味议论的,也总绕不开与女人的那些乐事。

“伤痕是男人汉的勋章,是值得高傲的事情。你畴前老是说我笨拙老练,现在呢……”

芳芳含着眼泪悄悄点头,“实在我也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你说……”

芳芳听他有此情意,心中早已喜不自禁,如何还会拘泥这点情势,欢畅得猛扑上去,一个劲的亲他,抱着他不断的翻滚……

他从她的脖颈处艰巨的抬开端来,一双星眸跳动着炙热的火苗。

每次听到大小将士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女人的*,又七嘴八舌的群情甚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极品美人如此……之恺都只蹲在一旁冷静的喝酒。

她拱着他的胸膛,才说了两句,只觉心中情潮翻涌,一时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他扬眉浅笑,“可我真的有。”

她小巧有致的柔嫩身材紧贴着他,温热体温带着如有似无的淡淡芳香,透太轻浮的衣料熨帖到他的胸膛……之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觉有些颤栗,悄悄的伸手回拥她。

芳芳心中惶恐,怔怔的伸手畴昔,缓缓的一一抚过,那些暗褐色的疤痕,凹凸不平的在指腹一一滑过,一枚一枚的,都感觉在心口上烙烫普通……

“南疆向来都不下雪,夏季就像都城的春季一样……我还记得你怕冷,不晓得你会不会冻着……还异想天开的胡想着,若能够带着你到一个暖和的处所一起糊口,像那次我们一同南下出游一样,那就好了……”

“芳芳……”

除此以外,她还清楚的看到,他的身材上……竟然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道道的纵横交叉,形貌狰狞,怵目惊心。

腰间系带全都被松开,有奇特的渴求在身下火窜。她竟不知该拒该迎,一双小手娇软有力的抵住他,柔润的指尖抚在他胸口微微颤抖……似推委,更似聘请,或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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