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灵犀远:莫道春光好[第2页/共4页]

女子立即收剑,一身剑意已达收放自如之地步,她迎海风而立,指尖轻点身份牌,一段信息进入灵台。

但是梁子倒是越结越深了,并且还是在两边师尊的默许之下。沧海神君将月泽视为阮琉蘅的磨剑石,尘冉神君又何尝不是?

剑庐祭典是太和派乃至修真界最昌大的节日,为祭奠曾为修真界大难陨落的太和弟子而设立,届时四方散修、各大门派皆来拜祭,盖因在与魔尊对抗的九万年中,太和剑修一往无前,抛洒热血,可谓修真界的第一道樊篱,同时其所把握的太和初开剑阵也是面对魔尊时,修真界的最后一道保障。

她身前三尺青锋悬停,披发着红色光芒。左手掐剑诀,右手凝出一团火光,任凭风波再大,身上穿着竟是纹丝不动,飞花碎玉般的浪花半滴不沾身,女子整小我已入定,进入抱元守一的贯穿之境,却已不知过了多久,终究展开双眼。

她看着剑帖里与她写在一起的另一人名字,顿时感受有些头疼。

那人头戴幂蓠,腰间佩带一柄乌黑的剑,浑身皆是新旧不一的伤痕,但在骄阳下,还是身板笔挺地向前走着。

不过让阮琉蘅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剑庐祭典向来都是以作剑域战的两名弟子来停止剑舞祭奠:一人擂鼓,鼓乃群音之首,祭奠台上立有两丈大鼓,名为太和战鼓,非于剑道上有天纵英才的修士不能擂;一人剑舞,这剑舞名为“悲回燕”,乃是上古传播下来的祭奠之舞。

夕照是个说话柔声细语的女人,双手奉上名帖道:“恭喜小师姑。”

身份牌有紫色灵光闪过,他却没有灵力读取,只是把那木牌贴在脸上。

这海鸟都不敢逗留的礁石上,一个红衣女子端坐其上,她一头秀发高高束成发髻,整小我显得极其豪气,眉长斜挑,紧抿薄唇,固然长得极美,却有一种杀伐定夺的烈性之气。

仿佛连海都能劈开的剑意澎湃锋利,势不成挡,但此时她腰间佩带的木制身份牌俄然收回紫色光芒,闪了一闪。

以是此次剑域之战,也算是宿命之战了罢。

剑域之战!

这两问便是剑修的道源,这两问皆没有牢固答案,而真正的答案就在剑中。

最后有剑招,天下剑招不知凡几,有悟性者方可从中贯穿出“道”之抽芽。

这是绝灵气之死域,任凭修为再高深的修士,来到此地也只能像凡人一样求生。有剑不能御,储物袋中有水不能饮,进入这类硬生生折磨人的死域,即便是铁打的男人,恐怕也会为一口水折腰。

她完整能够设想剑阁的长老们盘算了主张要看金童玉女演出一场相爱相杀的戏码,这恶兴趣从二人幼年朱雀廷之战时就被激发,自此每次门派大比都有人设法设法把她与月泽凑成敌手战一局。

好吧,她倒是不架空与月泽对战,因为他实在是个非常能激发战意的敌手,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此人极度欠揍!

至此以后,夏承玄每日到朱雀廷,也只是找个不起眼的角落,跟着演武台上领剑的胡秀峰练习太和初开。

没人能质疑太和派在保护正道上的成绩,这是无数弟子以鲜血铸就的英名。

阮琉蘅曾问过夏承玄:何为剑?剑可为君子之器,可为殛毙凶器,古往今来,百种兵器,却只要剑衍生出大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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