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沧海神君清声道:“执剑礼。”
阮琉蘅腰肢向后仰倒,在世人皆觉得那腰会折断时,再拧身一起,身形如柔波,极尽妖娆。她轻身舞动,伸手摘下发上桃花枝,清清冷冷的面上一肃。
看着红湄退开,洞府阵盘开启,隔断表里。这六合仿佛只剩她一人。
只要他们去死了,才得承平,那么这承平又何其残暴,所谓“承平”,其前提向来都是建立在鲜血之上,除了这千年一次的剑庐祭典,又有谁晓得,到底有多少太和剑修为这承平冷静陨落。
祭奠台上的人却给这些疑问一个有力的答复。
一朱一白,好色彩,好风情,皆是人中龙凤,煞是赏心好看。
但世人的目光却显得有些惊奇。男人作祭奠剑舞并不让人惊奇,令人动容的倒是――开天辟地,太和剑庐祭典以来,竟然第一次有女子击太和战鼓!
遭到它们的呼唤,统统弟子的佩剑都跟从这声音和鸣起来,像一曲太古的悲歌,久久回荡在太和主峰。
一声令下,万剑轰鸣,主峰峰顶云雾散去,禁制全开。
堂堂太和,模糊有万宗朝拜之势,无数大小宗门前来插手祭典,天下仅存的八位大乘期修士齐聚太和,全部山脉因灵气浓烈而有云蒸霞蔚之势。
愿我之剑,永护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