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吓得不敢多言,忙不迭地退了出来,还想着如何才气不被岳参军连累才好,可没想到刚用了早膳,就得了动静,说通敌叛国的是李珩,他还擅自处决了岳参军,目标就是扰乱镇北军的军心,好让玉兰国趁机入侵,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脖颈间传来道锋利的刺痛,陈彪顿时满头满背起了一层盗汗,他赶紧哑声冲着亲兵喊道:“退!快退!”
“你!”陈彪不敢置信地看着岳参军,再看看那些不顾别性命齐齐往前冲的“亲信亲兵”,盗汗直流。
恐怕这岳参军是真的通敌叛国,却不知如何被李珩抓住了马脚。
可这还没脱手,平王的罪名没了,他们的头儿还被擒了,这下可如何办?
这位但是货真价实的皇子,若没罪,本身随便击杀了,但是残害龙嗣,要诛九族的!
陈彪垂眸看了眼横在颈间的利刃,面露惊色。
现在,恐怕连神仙都难救别性命了。
“不晓得?”陈彪听了李珩的答复,策顿时前两步,走到李珩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你毫无证据歪曲我镇北军主将通敌,又在未得圣上答应的环境下,擅自措置我军主将,奥妙将他在战俘营斩首,企图坐实你强加在他身上的莫须有罪名!”
他面前的精兵也暴露惊骇的神采,不知如何是好。
他这才义无反顾地接了镇北军的虎符,带了兵马过来将李珩团团围住。
这么多兵马,莫非陈彪将他营中统统亲兵都调了过来?
两人说话间,柳希月放眼向陈彪身后望去。
“你做的桩桩件件,疏忽国法军令,本将本日就替圣上除你这个叛民贼。”
“你们骗我!”
陈彪身后起码有近千名镇北军,个个盔甲光鲜,将陈三的院子团团围住,远处另有弓箭手拉好弓弦,等待着陈彪的发令。
“陈副将,速速让你的兵退下。”
是脱手还是退?
现在听陈彪哭嚎得惨烈,冷冷瞥他一眼,语带嫌弃道:“别嚎了。”
“陈副将年纪大了,脑筋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了?”李珩听了他的话,端倪未动,“镇北军主将不就在你身后吗?”
并且李珩此次出行前本就惹了太子不喜,这个行动更是触怒天颜,不如趁出了大乱前拿了虎符,缉拿李珩,不但能不被通敌之事连累,还能挣得军功。
说着他用心停顿了几秒,眼神再次在李珩身上扫了一圈,眼眸中带着几分轻视。
他们都有自傲,对上平王那不敷百人的保护队,十乘十的胜算,乃至还能搏一搏,给本身挣个亲身缉拿叛贼的军功。
李珩自方才岳参军高喝时,便一扯缰绳,掉头带着的贴身校尉往院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