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却在一旁忿忿不平:“燕燕,她飞上枝头,怎还会记得你,还是快些走罢,莫要拦了旁人的前程。”

“有事?”

阿音沉默。

“刘轶诚在赵王府。”他并没有拐弯抹角。

阿音重重吐出口气,“我又能如何,赵王?”

明晔在舱房在二楼,外间安插成一间宽广的书房,阿音进门以后,那婢女便退了出去。

泪水自面庞滴下,竟然如此难以下咽,阿音任由明晔的吻如雨落下。

那凤眼的女子美丽美艳,或回身,或下腰,一双媚眼,只看向明晔一人,明晔仿佛有些醉意昏黄,公然盯着凤眼的女子勾唇含笑。

阿音微微抬起眼,并没有半丝情感。

这个吻……比那天的气愤的吻完整分歧,和顺,缠绵……阿音忘了将他推开,却如同溺水的人普通,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她竟然……有些沉浸,仿佛有些骇怪于这一点,她半晌便有些复苏,却在要分开的时候又被明晔抓回,他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他的手指交叉着她的手指……

“这……”方瑾瑜有些难堪,天然不敢愤怒,只得赔笑道:“赵王打趣,打趣,小人只是一片诚恳奉迎赵王,半点不敢有不当。”

阿音轻语:“你这是……为何呢……”

明晔松开她,叹了口气:“真的这么痛苦吗?”

“他早便该死,可惜,这几年活得太好。”他看着她道。

另一佩莲花的女子便笑道:“天然瞧见了,好生风骚的人物。”

明晔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唇齿相缠……

那佩莲女子便道:“姐姐容颜超卓,方才歌舞,mm可见赵王目不转睛。”

明晔闭目,轻吐气味,“阿音……”

佩莲女子忙道:“天然是真,姝姝哪比得姐姐万一,如果姐姐得了前程,莫忘mm……”

阿音扬声道:“没有,饭菜分歧我口,出去吧。”

二人言语几句,便又出门,阿音自暗中走出,闻声门外已无动静,便取了一旁挂着的红衣换上,又梳了发髻,描眉画鬓,随后,拎了一把箱笼上无主的柳琴,本欲留在房内,待到酒宴散去,便随歌女而出。却又有些不安,想了想,如果方瑾瑜瞧见明晔对那些歌女成心机,必会献给他,到时候不得下船,又有些不妙。

“啊,呃――”明晔揽着她的腰,伶人的乐衣如蝉翼轻浮,明晔的手心温热,抚着她的肌肤……阿音用力将他撑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不断地喘气。

“姐姐好狠心,来日……来日定要记得mm……”燕燕泣不成声。

她敏捷将本身的衣衫与那粉裙的婢女互换,因那婢女留了两道流水鬓,夜色下尚能遮得几分,出门前,她还道:“你出去,你留下。”

阿音无声,跟在众女身后低头踏上跳板,她已然不睬会旁人的事体,看着不远处船埠停着的数辆马车,呼吸都有些微微短促。

明晔将手指扣着她的手指,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中,却没有说话。

“呃。”阿音轻声嗟叹,明晔吻越加深切。

“果然?”凤眼女子公然欢乐起来。

门外的侍卫估计已经闻声了动静,忙问道:“女人可有叮咛?”

“不,明晔,不……”阿音不自禁地点头,“这、明晔,不、不能……”她看着他。

阿音皱眉:“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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